她笑得格外温柔......便将手放到他的手里，“求之不得。”

他果然牵着她的手来到了阴河旁.........

就在她跟在那两人身后愣神的时候，匀泪突然向她倒来......并将她扑在水里。

她在她耳边低语，“你去死吧。”

说着，连忙挣脱上岸。

这人已然变了，她既不愿死......只能将推自己的人一起拉入水里。

“我不要死。”匀泪扑腾着水花，向岸上的人求救。

他冷冷地看了少女一眼......还是向着匀泪游了过去。

直到他们两人都安全了，她还是无法脱身。

此时，她的小腿已经被冻得没有知觉...……睫毛之间也起了一层透明的冰晶，身体里的血液也似凝滞了一般。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

她以极为艰难的方式……浑身颤抖着从河中爬到岸上。

“走吧。”他用余光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漠地说到。

话罢，转身就走。

或是由于水中阴气太重，她腿部的皮肤自足踝处裂开……逐步露出了腥红的肉，血液不断地渗出。

她咬着下唇……忍受着剧痛，缓缓挪动着步子。

不想，一时不慎还是摔倒在地。

少女原本红润的唇如今已变得干燥且裂开了口子……她大口地喘着气，就像落在岸上的鱼。

见来人并未跟上，他皱着眉，不悦道，“师尊……想要死吗？”

“若你再耽搁下去……我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

果然如此……她自嘲地笑了笑，强撑着被石子划破的手掌站了起来。

血液沿着她的指尖滴落在地上，少女仰着那张泛白的脸，眼眸中含着冰霜，“你不如杀了我。”

她在赌他们之间相处的过往……

他冷冷地看着她……终是拂袖而离去。

…………………………

是夜，鬼域中阴气弥漫。

她瑟缩在行宫的一个小角落里。

凝固的血液沾在她的衣物上……这种黏腻感使她极为不适。无奈之下，她只能扯下已经湿了的外衫。可即使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会加剧血的渗出。

少女苦笑着说：“系统，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痛……”

“你说，我是不是很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