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在一起多久不是我能控制的,既然你今天问我了,我就告诉你好了,只到今天了,明天我们两个再也没有关系了,你不许再剪香花放到我的办公室里,不许再到办公室来见我,什么都不许,我跟你明天再也没有关系。」
冀世优双唇发白颤抖,再怎么想,也想不到答案竟然是今日,字文列星吼叫完后,忽然拉超起了他,重重吻他的唇,把他抵在沙发上,搓揉他股间的手劲粗蛮得令他发疼。他用力推他,宇文列星身体震动了一下,有继续把另一只手伸入他的衣服内,狠狠的拧上他的乳头。
他疼痛的叫了出来,猛力的推开宁文列星,宇文列星撞在沙发的另一角,黑发覆颉之下的双眸,全都是走投无路,如困兽般的表情。
「你,都是你,我若没有遇见你,我这一生就能平平顺顺的走下去!」
宇文列星的嘶吼像狂风暴雨般袭来,每一字句都强烈得恨着冀世优,但内蕴狂暴的感情,却是痴恋着冀世优、不能自已。
「我恨你,冀世优,你让我迷失自己应该走的道路,甚王觉得能够这样跟你过下去该有多好,忘了前车之鉴,忘了一切,只想要跟你在一起,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今晚我还是到你这里来,就是为了要再见你一面……」
冀世优眼泪流了下来,他为了宇文列星掉了许多次的泪水,究竟哭了多少次,连自己都数不清。
他曾经气自己被宇文列星欺骗,甚王遗觉得人生失去了意义,连笑也笑不出来,哭泣也难以流出眼泪,但是今天他的泪水是为了宇文列星流的,他从来不知道宇文列星竟这般在乎他,而他却造成宇文列星这么大的痛苦。
「列星!」
他紧紧的搂抱住宇文列星,宇文列星凶狠的推开他,像困兽之斗般的张牙舞爪。
「你这笨蛋,几句甜言蜜语就让你上当了,连在床上也直接张开了双腿,其实我只是大学时代玩不过瘾,所以才又找上你,现在游戏已经结束.看你要滚去加拿大、美国遗是非洲都随便你,我早就玩腻你了。」
他骂得越难听,冀世优就哭得越凶,因为字文列星脸孔肌肉扭曲,好像在强迫自己说出更难听的话,最好把他越推越远,让自己永远都不会有留恋的机会。
「够了,别再说了,我们就这样散了吧。」
再也看不下去宇文列星撕心裂肺般的表情,冀世优主动的提出分手。宇文列星终于住了口,但他表情一片茫然,转身离开时的背影,彷佛被黑暗所吞噬,如此茫然、无望。
冀世优张开口要唤他。那话却是噎在喉中无法吐出,反倒是悲伤的眼泪再度落了下来。
宇文列星仿佛感知他的心情,他转了回来,扶起他,霸道的占据他的唇舌之后,他就走了。
第二天冀世优看报才知道,字文列星跟一个财团的千金相亲,两人郎才女貌十分匹配,冀世优痴痴的看着报纸的图片,在那张相片里宇文列星是笑的,但是他笑的样子跟他们相处时完全不同,他笑得很公式化,仿佛连这场相亲也是一场应酬而已。
这就是原本宇文列星该定向的道路,大财团的王子,跟另一个财团里的小公主结婚生子,然后共同经营两方的利益,扩展更大的事业版图。
冀世优黯然神伤。宇文列星原本也认为自己会一直平顺的朝这条人生的康庄大道走去,但是他在大学时认识了他,两个人打从心底互相吸引着对方。宇文列星不敢承认这段感情,他也在宇文列星的伤害下黯然离去。
两个人渐行渐远,只是字文列星的目光从来没从他身上移开过,而他也一直还爱着字文列星,两人若是真正在一起会有多美好。然而对他们两个而言,都是他们难以达成的幻梦。
宇文列星想要尝受那样的甜蜜感觉,而他也难以抗拒彼此问的吸引力,于是两人半同居在一起,只是美好永远是转瞬即逝,人生的抉择才是他们该面对的真相。
「世优,你的气色很差呢。」
胡哥一进办公室就对他这么说。他哭肿了双眼,就算冰敷过,也难以掩饰他肿胀的眼皮,他提起了公文包,借口说要出外拜访客户,因为再留在办公室,每个人都会开始猜测他怎么会肿了双眼。
他跑了几个地方,却满眼的茫然,回到家去,宇文列星已经不在了,静寂的室内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呼吸声。
宇文列星未曾在这里留下任何东西,衣柜里没有他的衬衫,碗柜里将就用的部是冀世优的东西,他没有在这里留下蛛丝马迹,仿佛他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里跟冀世优过上多久的日子。
原本应该要恨他竟然心机居然这么深沉,但是冀世优却无法恨他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