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没什么机会找到更好的。
“所以呢,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深受霸总文荼毒的陈安诺已经在脑海中脑补出一场豪门恩怨的大戏,“该不会是他家里人觉得你身世和他不匹配,拆散了你们,然后现在你回来了,夏则言悔不当初,追妻火葬场了?”
池木:“……”
有、有点狗血。
池木抿起嘴,“当年是我提的分手……”
“你脑子被驴踢了!?”陈安诺大吃一惊,“我是不是该夸你勇气可嘉。”
倒是文谨轩若有所思,“是因为……港城那件事吗?”
池木垂着眸,一时没有回答,许久之后才缓缓道:“也许只是一部分原因吧。”
察觉到她似乎不愿意多讲,他们也没再逼迫,只有陈安诺问了句:“像夏氏那种豪门望族……你和夏则言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压力挺大的。”
闻言,池木拿起刀叉的手微微一顿。
恍惚间想起了他常开的那辆黑色toyota。
细想之后才发觉,当年和夏则言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差距感,只是那时候的她不够成熟去察觉一切。
时隔经年,才懂他的良苦用心。
-
夜色浓稠,被迫加班的屈铭无奈地帮夏则言往澜湖公寓搬运行李。
夏总的心思真的是……越来越难猜了,放着多少别墅和大平层不住,非得来挤这间不到两百平米的公寓,关键是离公司还远。
一想到之后要牺牲不少睡眠时间,屈铭在内心哀嚎,就听到夏则言淡淡道:“突然想起有段时间没给你提薪了。”
……屈铭突然觉得睡眠时间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最后的物件是一瓶被置放在单支礼盒中的葡萄酒,屈铭咂舌,这好像是前段时间夏总在苏富比拍下的1990年的罗曼尼康帝,价格高昂,拍回来后也不曾见他品尝过。
屈铭小心翼翼地把礼盒放在酒架上,“夏总,我先离开了,明天再过来接您。”
夏则言婉拒道:“不必,我自己开车去公司。”
屈铭有几分诧异,但也没多问,“好的。”
屈铭离开后,夏则言站在阳台俯瞰夜色的寂寥,无数回忆在脑海中翻涌,他抬手看了眼腕表的时间,提着礼盒往电梯的方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