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令儿不知他的脾气从何而来,说道:“你都亲了还对我不高兴,干嘛?被狗咬了?”
谭谌以嘴角微挑,张开嘴把舌尖露出来给她看,上面的伤口一点赤红,他说:“你觉得呢?”
正好楼层到了,他抬步出去。
钟令儿前后文一捋,瞬间就明白了。
心情有点复杂。
次日,钟令儿刚到办公室就得知了一个消息。
老胡端着他的紫砂壶过来,说:“前阵子被抓来审讯的那个何广出事了。”
钟令儿抬起头,“他怎么了?”
老胡说:“当时审讯他的同事对他进行了一次调查,一开始没查出问题就把人放了,后来调查的报告里面有人发现了端倪,接着深入一查,就查出不对劲来了。”
钟令儿看老胡的表情,猜想情节不轻,“什么不对劲?”
老胡喝一口茶润润口,“据说是和走私药品有关,具体还没出来,再看吧。”
钟令儿也没工夫去关心这件事,她自己还有任务在身。
她跟何广不熟,之前看谭谌以对这人的态度,似乎也不是那么亲近的样子。
接下来这两天,钟令儿和目标嫌疑人又联系了一次,这名嫌疑人叫卫良,名字挺正派的,干的尽是上不了台面的勾当。
这个卫良的耐心和谨慎超乎了钟令儿的想象,这次出去,两人仅仅吃了顿饭,又去电影院看了场电影。
一个文艺片。
看电影的时候,钟令儿有些感慨。
像情侣约会这些事,她和谭医生都没做过呢,真情实感还没体会过,先来了一次逢场作戏。
卫良也是做足了功课,举手投足风度尽显,不死板又懂烂漫,对西方艺术侃侃而谈,又能以此来赞美身边的女士,讨得她们的欢心。
钟令儿对艺术了解不多,听得似懂非懂,但她很捧场,“哇,你懂得好多。”
卫良谦虚笑道:“班门弄斧,钟小姐不介意就好。”
钟令儿眼冒爱心,“怎么会呢?我”
不远处车里,王之珩嗤之以鼻,“这种烂招数也就骗骗小孩子。”
副驾座的同事说:“我看你连骗小孩的烂招数都没有,整天就知道拿人家小苏开玩笑。”
这回傅城坐在后车座,因为他有点受不了王之珩亮晶晶的目光。
王之珩说:“你懂什么?我这叫坦率。”
卫良还带了钟令儿去望月台看星星,折腾一晚上,他把钟令儿送到某栋公寓楼下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