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他也不缺女人。但是,温淩对他而言是不一样的,他永远记得五年前在h大第一次见她的情景。
只是,当时他只是远远望着她,她在跟其他男生说话。
“你有时间吗?我想找你谈谈。”温淩道。
她的语气实在听不出什么温度,傅宴却丝毫不在意,笑了笑:“好,我现在下班,地点你知道,密码我没改过。”
“好。”温淩把电话挂了。
晚上8点,傅宴打开住所的门。
屋子里明显收拾过了,傅宴进门时还愣怔了一下,以为回到了从前。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就看到温淩从洗手间出来。四目相对,她的脚步也停下来,两人长久都没有说话。
傅宴把头别开,状似无意地拉开椅子坐了下去:“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他倒水,“哗啦啦”的水声清晰落入她耳中。
温淩盯着他,没什么表情地在他对面坐了:“我为了什么来找你,你不知道吗?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
“那你说说,我想要什么啊?”
“他始终都是你哥哥。”
“难道你以为,我对付他,仅仅是因为你?你不会以为,我还在乎你吧?一个已经背叛我的女人。”他丢下茶壶,冷冷抬头。
温淩的目光亦是冷漠,分毫不退:“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不过,你有一点说错,我从来都没有背叛你,是你,一直以来持续不断地在伤害我。”
傅宴哑然,她望过来时,下意识别开了目光。
他指尖摩挲了一下杯壁,手里的茶已经凉了。
温淩有种报复的快感,目光灼灼:“简宁舒的事情,也是你指使的吧?”
傅宴一震,抬头,她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借傅南期的手把她送进监狱,一方面,收回给予她的紫兴股份,其次,假惺惺地在董事会面前保我,再一方面,离间了傅南期和简家的关系,还进一步拉拢了任东明,扫除了障碍。一箭三雕,真是高明。”
她为他鼓掌,笑道:“方方面面都算计到了,不愧是你。”
他听不下去了:“淩淩,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
“难道不是吗?”
“就算我有,我对你……”
“你对我怎么样,不用再说,我全都能感觉得到。一个男人是不是爱一个女人,不是看他说了什么,是看他做什么。”
傅宴怒不可遏:“你以为傅南期是什么良善之辈?他只是在博取你的同情,在你面前装得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其实他的心比谁都黑!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小一起长大,他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