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高真芳承认她的智力在自己之上,但有时她某些行为真的让高真芳怀疑她只是一个有普通智力的普通女人而已。
于期扬手让高真芳不要再问,“其实你知道严聪樱曾经对同班同学施暴却因为有精神病所以没有被学校处罚,这时候你就认定凶手是左眼,最有嫌疑的就是给她开诊断书的人,某些药物是能让人产生幻觉,但你别忘了严聪樱的精神病只是她用来逃避责任的借口,严聪樱没有精神病,你认为一个正常人会去吃给精神病患者开的药吗?”
“你这是在袒护沈惊鹤吗?”高真芳没有掩饰,她怀疑沈惊鹤是左眼。
左眼,一个高智商以罪治罪的罪犯。
于期的花痴病又犯了,“他又儒雅又温柔是我理想的对象,哎,可是他不喜欢我,哎,我长得这么好看,他怎么会不喜欢我呢!”
正当高真芳要训斥于期的时候,于期突然感慨道:“春蝉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句诗句表达的是男女之间至死方休的**,那是爱情吗,也许是吧。我还是觉得方腊的嫌疑最大。”
“但是方腊有不在场的证据。”高真芳还是觉得沈惊鹤的嫌疑最大。
于期看到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了,拿出手表一看,“已经七点了,高仿我们回去吧。”
七点了?高真芳看到手表上的时间却是六点,再仔细一看,恍惚了,高真芳恍悟用幽深的眼神看了一下于期的手表然后就急忙离开了。
“喂,高仿去哪儿啊,你不送我回家了吗!”
高真芳没有回答,这个高真芳想一出做一出,于期懒得理会。
于期把剩下的水喝完收拾好东西要离开的时候,在道馆的走廊上看见了沈惊鹤,沈惊鹤身穿白色的道袍,戴着金丝眼镜,好生儒雅!于期正想过去搭讪却被从右边走来的人给撞倒了,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生,他还瞪了趴在地上的于期两眼,满眼的鄙视和不屑,于期怒了,“喂,你撞到我了,扶我起来!”
男生冷哼一声就直径走开了,于期破口大骂,“真是没素质,哼,什么人啊,算了,我素质高不和你一般计较,不然准叫你赔个倾家荡产!”
过来的沈惊鹤忍住不笑,弯腰把于期扶起来,于期都站起来了还舍不得松开人家的手,沈惊鹤看她的那个眼神就是在看花痴一样,沈惊鹤很内敛没有露出不愉快的表情来。
“于小姐你没事吧?”
于期松手了,笑呵呵的,“没事,没事,真是好巧啊!沈医生也来这里来锻炼身体啊!”
沈惊鹤有良好的生活习惯,每隔两天下班后至少要花两个小时来锻炼身体,沈惊鹤看了看这个看起来很开朗的女生并不相信这只是偶遇,“是啊,好巧啊,于小姐也是这里的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