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
“抱歉。”
一个吻到底重要不重要?重要的。那是在林春儿意料之外,并且她不喜欢。但她也不打算与他再做讨论,那没有意义。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宋秋寒,是她疏忽大意了。林春儿现在对异性渐渐有了距离感,宋秋寒并没有要求她这样做,可她就是会这样要求自己。
她走了,测量的工人也走了,只剩下乔瀚文和王瑾,孤零零的。王瑾颓然靠在椅背上,喃喃说道:“从我家到这里,驱车十九公里。这一路我都在想,你千万别有事。可我到了,看到你和林春儿安静的坐在这里,又觉得自己刚刚的担心真是太过多余。”
“joe,我嫉妒林春儿。为什么你坐在她身边会那么安静,为什么在其他人身边就要那么残忍呢?”
“但我也很开心,终于能有一个人让你平静下来了。我还记得之前的每一年这天,你我都要扒一次皮。你不肯放过自己,也不肯放过我。”
“是不是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能重生了?”
乔瀚文的沉默在王瑾意料之中,她叹了口气,伸手拿起那沓剧本:“就是这个?”
“嗯。”
“林春儿什么时候能改完?”
“不知道。先进行舞台设计吧。”
乔瀚文想起林春儿甩他那巴掌,真狠。他和王瑾走出剧场上了车,将头脸露出来,王瑾才看到他脸上的轻微红肿:“过敏了?”
“嗯。”
王瑾不信,又仔细看了看,又隐约指缝:“你挨打了?林春儿打你?为什么?”
“你管的真多。”乔瀚文系上安全带:“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车子刚启动就遭遇堵车,乔瀚文点起一根烟:“我过几天准备去趟斯里兰卡。卖海外房产的天天给我打电话,我给个面子。”
“如果好,你也帮我定一套吧。我也喜欢那,民风淳朴,也不远。”
“别。”
乔瀚文嘴角扯了扯:“你这人挺怪,好不容易要摆脱我了,又要往我身边凑。是弟弟不好玩吗?”
王瑾偏过头看他一眼,决心不与他争辩。转过头去安心开车。她只是担心他而已,这么多年习惯了,他离开她的视线,她就担心他会出事。做保姆竟然做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