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盈原话回应:“知道,啰嗦。”
于达似笑非笑,“这不是怕你旧情难忘?”他捏了捏手中的地图志,“宴方元那样子,可笑。”他的眼神带着讥讽,不知道是嘲弄谁。
季盈无语望天,“你再这样,我还以为你再吃醋。”
谁知道这话一出,于达的耳朵竟然红了,嗤笑一声,带着嘲弄的意味,然而却是没有出言反驳,倒是把季盈给弄的说不出话来。
不会吧?
季盈盯着于达,不可置信。
“你,你……”她指着于达,又指了指自己……不会吧?脑海里却是回忆着这一路的相处,竟然越想越有苗头。之前她一直认为于达阴阳怪气是他性子问题,毕竟十五六岁的少年青春期还没过,出尔反尔阴阳怪气,喜怒不定这都很正常。
可是她问出这话,于达竟然不反驳,耳朵还红了?
这就不对了!
突然发觉弟弟对自己有意思?
可是……这感觉好怪啊。
别是自作多情?
她盯着于达,想要从他面上找出破绽或者证据来。
于达却没有给她观察时间了,嗖然起身,把手中的地图志扔在食摊的桌子上,接着拿出一小枚印章,丢给季盈,“我刻的,你拿着玩。”
季盈见印章小小的,上面是一个老虎头,没当回事,随手要塞进荷包里,谁知道于达抢走她荷包,“就当回礼了。”
季盈皱眉,于达不给她反应机会,拿着后腾跃而起,把佩剑勾起了地图志,一下子就离她三两步远,接着潇洒离去。
留在原地的季盈,看着手心里的印章,想到刚才的玩笑话,心头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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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芝兰茂千载琴瑟乐百年——百度婚礼祝词。
第48章
王都指挥府家的王夫人因为唐欣茹的婚事和唐夫人闹掰,断了来往之后。她们的手帕交之一赵夫人曾经为两人说和,但没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