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蝉心道也是,之前和他说好了要加训,又转向陆宁砚:“你等着也不好,要不先回去?待会我打车回去也行。”
陆宁砚在心里被这小孩气笑了。
好家伙,和他来这套,装绿茶是吧?
他伸手,无声地拉住叶蝉的衣袖,又指了指自己颈后的腺体,面色中尽是隐忍。
如陆宁砚所想,叶蝉眼里立即浮现出担忧之色。
“小亭,我还有些事,先回去了,待会会找另一个教练来带你。刚刚和你说的,一定都要记好。”叶蝉对陈亭说,拎起自己放在一边的背包。
陈亭知道自己肯定是留不住叶蝉,只好委委屈屈地答应:“阿蝉姐姐,我明白了。”
叶蝉点点头,拉住陆宁砚就往外走。
陆宁砚回头,正好对上陈亭怨怒的神情,他耀武扬威地看了他一眼,与叶蝉又靠近了几分。
呵呵,玩绿茶这一套,他可有经验多了。
刚上悬浮车,叶蝉就开始扒拉陆宁砚的衣领,“怎么了?怎么又发热了?”
“会难受吗?”
叶蝉的关心让陆宁砚在心里翘起了尾巴,但他还是有些心虚,支支吾吾地没回答。
“嗯?”叶蝉没得到他的回应,伸手就要摸他的腺体。
陆宁砚却突然反客为主,握住叶蝉的手,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叶蝉:?
“我、我就是太想闻见你的信息素了。”陆宁砚将头埋在她的肩颈处,汲取着她的味道。
“应该……不是太严重的发热,但我有点难受。”
叶蝉叹了口气,主观上接受了他的说辞。
陆宁砚静静地拥抱着她,这样的时刻很难得,他一秒都不敢浪费。叶蝉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你这样子,要是在公司突然发热怎么办?”
他这才知道自己让叶蝉担心了。陆宁砚心里有点愧疚,却又沉迷于她对他的好。
于是就顺杆往上爬:“我这段时间去你俱乐部办公好不好?”
叶蝉有些吃惊:“你不要开会的吗?你在陆氏待得好好的,来我这里多麻烦。”
陆宁砚摇摇头:“其实我之前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医生说,最好能够持续性地和信息素多接触。”
“而且,如果能一直见到你的话,这点麻烦算得了什么?”他还是忍不住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