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风这才低下头,看着两爪捧着的芦花鸡,有点郁闷。
他为什么每次都变成这只兽?太不方便了,而且师尊还不认识他。
用笨拙的爪子揪了一会儿鸡毛,席风彻底破功:“我不行了。”
“笨。”白藏把那只惨不忍睹的鸡拿过来,按在了水盆里,“用开水烫呀。”
“……”可是这盆里是凉水啊。
见席风还是傻呆呆的,白藏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道:“你烧水呀。”
“……”听起来没有比拔毛容易到哪去。
席风站起来在四周转了一圈,叼了几根木柴过来,白藏便把柴火在水盆底下摆好。
然后一人一兽大眼瞪小眼。
席风:“怎、怎么烧?”
白藏叹气:“点火。”
钻木取火?
席风迟疑地捡起一根柴,然后放在另一根柴上,用毛茸茸的爪子捧着搓了几下。
这个画面用脚后跟想一想都很好笑,可席风居然真的做了。白藏在旁边笑得花枝乱颤,然后歪在席风身上把他的毛揉得一团乱。
“焚骨,你怎么这么可爱……”白藏擦擦眼泪,“你的焚骨天火呢?”
席风心中微动,果然,焚骨天火和焚骨是有关系的。
“是之前的伤没好吗?”白藏扒开席风头上的毛,仔细查探了一番,“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呀。”
席风只好道:“不是,我……忘了怎么用。”
可是白藏不是也会焚骨天火吗?他怎么不自己用?
席风心中突然有了一个猜测。白藏原本是不会焚骨天火的,后来才通过某种方式,获得了焚骨的天赋招式。
“这也能忘?”白藏又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张张嘴就能喷火呢。”
席风:“……”
席风不抱希望地冲着那堆柴火张嘴,吹了口气。虽然焚骨的天赋如此简单粗暴,但席风并不觉得他能张嘴喷火,毕竟他又不是真的焚骨。
然后就见一团赤金色的火焰喷薄而出,将柴火,柴火上架的水盆连同里边的水和芦花鸡,全都裹成了一个大火球,熊熊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