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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他不懂,还是让白藏自己来比较稳妥。

白藏哭笑不得地按住他的手:“够了够了,只要那个金色瓶子。”

“这个?”席风便把金色瓶子的药留下,剩下的再一股脑儿放回去。

“嗯。”白藏拿过药来,又迟疑一下,“你……转过去。”

只是腿伤,有必要吗?席风狐疑地看着白藏,但并未转身。

白藏只好低下头,默默地把裤腿撕开了。

席风愣了一下,心里暗骂自己蠢蛋,竟然没想到腿伤是要脱裤子的。

他左膝那一片皮肉已经被毒血腐蚀得溃烂不堪了,甚至连白骨都隐约可见,不停地向外渗着脓血。

席风蹲下来,紧张地看着那里:“师尊,怎么办?这也太严重了。”

“都说让你别看了。”白藏笑了笑,指尖凝出一个月白色光团,轻轻将它放在了伤口上。

小光团开始吸收伤口的脓血,越来越大,颜色也变得浑浊起来。

等它将脓血吸完,也彻底变成了黑乎乎的颜色,自己跑到旁边去随风散了。

伤口处长出新鲜的红肉,以缓慢的速度开始愈合。

见席风一直蹲在旁边看,白藏索性将药瓶丢进他手里:“你帮我上药吧。”

“啊?”刚才还气势汹汹单杀螳螂的席风,现下捧着个小药瓶如临大敌,“我,我怕弄疼你……”

“怕什么。”白藏忽然躺了下去,将胳膊垫在脑后看起了星星,“弄疼我吧。”

“……”

一炷香后,席风才小心翼翼地给白藏上完了药,弄得自己出了满头满脸的汗。

白藏打着哈欠坐起来:“完了?”

“……嗯。”席风松口气,把药瓶还给白藏。

看着金色的药瓶,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师尊,你刚才为什么不用焚骨天火?”

很明显,这螳螂是怕焚骨天火的。可白藏一直用千机扇与他打斗,甚至直接以灵力抗衡,却都不曾使出焚骨天火。

白藏苦笑一下,声音有些许的沙哑:“我用不了焚骨天火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