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欢缓缓点?头。
不用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宴父和宴母都是保守的人,他们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同?样希望早点?抱外孙儿。
这个?念头在他们脑海里早就盘旋好久了。
眼下幻想直接破灭。
二老的心情万般复杂,且纠结。
他们细细回忆了一番这三年来俞少殸的行为举止。经过宴欢这么一说,好像很多事情都能解释得?通了。
像俞少殸这样长相优越,家?世显赫的人,怎么会提出,让宴家?嫁女儿的条件?
难道真?不是提前知道了自己的病?
而且宴欢和他结婚三年,一直没孩子?,这不也?疑点?重重吗?
二老犹豫了很久,最终信了宴欢的说辞。
夫妻俩齐齐叹了口气。
宴母心疼地拉过女儿的手,在她手背轻轻拍着,无声安慰。
而宴父同?样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态度过分了点?,他绷起脸,一语不发。
很久之后,二老才从宴欢房间离开。
态度早已变了样儿,哪还有刚来时的盛气凌人?
至于俞少殸。
他们能做的,只有对?他的“病情”进行保密,和在生意上多照顾一点?,尽快还清人情。
宴欢把头蒙在被?子?里,忍了好久,最终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用狗男人不育作为借口来搪塞爸妈。
虽然听着不够厚道,但?效果显著。
当然,这个?说辞在自家?二老面前说说就算了,他们有分寸,不会乱说。
至于俞家?那边,她肯定不能这样说,不然按狗男人的脾气,怕是会当场翻脸不认人。
然后往她脸上甩出一张医院证明?,证明?他是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