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稚将心比心的想了一下,它的主人可没这么乖。
等到林念稚转过脑袋时,她嘴巴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磕磕巴巴说话也不利索,疑惑道,“范…范教官?”
“正是,好巧。林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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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
文老手头上每年都有一个泊柯黎音乐学院的进修名额,这次也不列外,同时被棠易骁惦记着也不是一俩天了。
毕竟他当时进来也是为了这个目标的。
俩人隔着一个小方桌,对坐着喝茶。
文老喜欢浓浓的大株红,颜色总是深红色,配着蓝白色清朝末年的淘回来的紫砂壶,别提有多讲究了。
见棠易骁品茶又心不在焉,文老将杯子里的茶添上,说话慢慢悠悠的。
“说说吧,听说你们社团内部紊乱,成员之间有了意见?”文老啜了一小口,往那一坐气定神闲,瞟了眼棠易骁那家伙坐的比他都稳。
文老,原名文建军。
因为是音乐系资深的教授,留了满脸的大胡子,咋一看人文艺术气息很浓重。
一届一届的学生都喜欢叫他文老。
棠易骁习惯叫他文老,原因有俩点,说话文邹邹还爱啰嗦爱唠叨。
棠易骁往椅子上一靠,眉心皱起,没说多余的话,“没事,我会处理好的”
文老罢手,“不管你们内部怎么解决,前提是走之前别留下一堆烂摊子”
“当然没问题”棠易骁信心十足。
“那你家里人又不反对了?”文老问道。
“还是老样子,都习惯了”
棠易骁不是没提过这件事,只是上次一提碰巧被棠刚听到,父子俩又再度不合。
其实他也挺无奈的,但又想想坚持了这么多年的梦想,让他放弃,他的初心也会永远放不下。
文老知道棠易骁平常一声不吭,默默承担。这几年的路走的非常人辛苦,万万没想到这小子从一而终坚持了下去。
他既佩服又惋惜,索性这小子知道自己要什么。
文老叹息一声,“罢了罢了,你看着处理,名额的事儿会在明年初定下,你早做准备”
棠易骁点头,敷衍道,“这件事我会说的,前提是等一切稳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