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简一巴掌拍在江烬心口:“胡叫!谁是你老婆!”
江烬动作极利落的翻身把温行简压在了身下,小鸡啄米似的在温行简的嘴唇上连着啄了几下,每啄一下就要问一句:“你说谁是我老婆?”
他的手彻底不安分的时候温行简才松了口:“我!我是你老婆,好了好了,别闹了,还有行李没收拾。”
温行简作势要起身,却被江烬压的实实在在的动弹不得。
“老婆。”
温行简很熟悉江烬这眼神,当初江烬问能不能申请温教授做他的陪护者的时候就是用的这眼神,温行简到这才知道自己是早就上了贼船了。
“想亲亲,行么?”江烬得寸进尺。
温行简也没有拒绝的份。
温行简性子,待人接物从来都是冷冰冰的,他有自己的规矩,他在自己给自己框起来的方块里生活了三十年,可的性子,框起来他的那些方块却被江烬这个意外闯入他生命中的人全都给打破了,他破天荒的以这样快速的速度对一个人敞开心扉,那些难堪的,难过的,他全都将给了江烬。
江烬是包容温行简的,是尊重温行简的。
温行简给江烬的也是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就像现在,衣服全被江烬扯开扔到地上的时候他才想起来告诉江烬看看窗外还没西沉的太阳。
江烬哪里会听温行简的话。
omega的腺体萎缩,房间里不再会有甜甜蜜蜜的奶油味道,只有像是堆叠了很久才猛然爆发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味道,甘甜的红酒味漾在空气中,醉人的是他亲热的吻,和炽热的缠绵。
温行简的理智理所应当的再一次失守,江烬轻而易举的闯进了他。
“阿简,放轻松,就这样,毫无负担的享受我一次。”江烬吻过温行简的锁骨,那美的像是一道总会让他流连忘返的风景线。
荒唐直至半夜,江烬要抱温行简去洗澡,温行简却摇了摇头,他像散架了一样,自己不想动,也不想江烬动他,他很累,他的身体却很诚实。
江烬只能回了床上。
温行简翻身趴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上,他裸露在外的背上印着清晰的吻痕,他伸了手去拨弄台灯上华丽的吊坠,房间的空调催化了空气中红酒的味道,温行简感觉自己真的像喝多了一样,说出口的话也显得有些不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