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没看到陈月华的身影,皱了皱眉,“你要出去做什么?”
“当然是逛街啊,”陈音音双手掐腰,碰了一下她肩膀,“昨日来时看得不清不楚的,今日一定要好好转上一转。”
巴图尔与墨砚也投来亮晶晶的眼神,苏酥想到生意的事,也确实该考察一下澧阳城的商业分布图,便要与几人同去,门口的侍卫却突然伸出长刀挡住了她去路。
“请姑娘回去,没有主公的命令,您不可出琅郃院。”
苏酥气得狠狠一咬牙,哪知巴图尔二话不说与侍卫打了起来,一时间院门口闹得鸡飞狗跳。
赶巧来的二皇子一行人见状均是惊愕半晌,他才要询问侍仆发生了何事,蓦地听见一道虚弱中带着几分清冷的声音:“住手。”
卫临安走下石阶,手中一把藕黄色的纸伞,随着伞面渐渐抬高,露出他那张苍白如玉的脸。
“府内管教不严,让二皇叔见笑了。”他淡淡说着,便止不住咳嗽。
飞鸾忙在旁边扶住人。
卫长瑞却没怎么注意他,而是用余光扫量一旁试图往外跑的苏酥。
“不知这位姑娘是……”他看起来像是十分好奇。
也不怪他如此问,昨夜翠园的拍卖会上,苏酥脸上抹了妆,又被老鸨修饰成相如的容貌,这会儿青天.白日下,模样自然与台上人大相径庭。
卫临安回:“府上新晋的婢妾。”
卫长瑞一怔,苏酥往外抬的脚差点崴到,她还没来得及怼上两句,早就无聊透顶的陈音音一把拽住她跑了。
巴图尔与墨砚紧随其后。
卫临安长睫下的眼睑颤了颤,面无表情地摩挲着 人骨伞柄,隐在暗处的侍卫已经少了一人。
“这……”卫长瑞尴尬地笑了笑,“才进府的姨娘还不懂规矩,想来临安你有的忙了。”他说着抬脚跨入院门,一坐下便让人将人参递了过去。
卫临安得体的收下,“劳二皇叔费心了。”
不想卫长瑞回:“你昨晚不是才赎相如姑娘回府吗?刚才那一位又是怎么回事?一夜御二女,可不像临安你能做出来的事。”
他淡淡喝着茶水,戏谑的眼神一刻不离卫临安。
心想,这小子该不会是突然开窍,一夜风流体力不支,所以才装病掩人耳目吧?
毕竟他昨晚跃下二楼围栏的场景一点也不像个有病之人。
卫临安轻轻咳嗽几声,“原就是我府上侍女,昨日不小心误闯翠园,这才要将人赎回。”
“什么?”卫长瑞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