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镇长,很忙的,怎么可能会有时间做这些。而且我只要身份地位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有人盯着看,怎么可能会去做坏事,坏了自己的名声。”
“不见得吧。”
猫咪玩家立刻反驳她。
“如果是死者知更鸟女士,以她作为你多年好友的身份,向你请求呢?”
这还真是一个爆炸消息。
如果猫咪玩家不说出来,其他玩家根本不会知道,原来还有这回事。
“知更鸟女士是你的好朋友?”
兔子玩家当即开口,准备把牛玩家捶死。
“我知道了,就是你杀死的知更鸟女士!作为你多年好友,知更鸟女士知道你的把柄,并以此为要挟,让你安排她登场演出。你因此怀恨在心,再加上你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你的秘密,才以此痛下杀手。”
他做出的推理,纯属无端猜测,充满了个人主观意见。
“兔子先生,你的猜测非常不合理。”
牛玩家叹了口气,看像兔子玩家的时候,不管是眼神还是表情,都十分包容,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子。
“我可是镇长,如果知更鸟女士想要登台演出,以我的身份,当然可以轻而易举的,为她正大光明的安排进表演节目中。”
“这样的话,知更鸟女士就不用偷偷摸摸的进行表演演出。所以,你的猜测是错的。”
她细细反驳兔子玩家话里的漏洞。
“而且,知更鸟女士是死于未知毒素,根据死者浑身上下并没有挣扎过的痕迹来看,是她自己注射进她的身体里的。”
牛儿家眼神一闪,表情看上去严肃了很多,气势都变得锋利起来了。
“兔子先生,你的意思是,我能够提前知道,知更鸟女士会为自己出射东西?你把我看得也太全能了,居然还会□□。”
时间确实对不上。
按照知更鸟女士注射液体的时间来看,在场所有人都在台下当观众,没人能抽出时间,更换它的注射器。
兔子玩家闭上嘴。
知道自己暂时想不出更好的借口,来拉牛玩家下水。
牛玩家却没打算现在就停。
无缘无故的污蔑她,以为闭上嘴,鸵鸟似的躲起来,就可以万事大吉了吗?
“而且,兔子先生,你不觉得你的说法,更适用于我们的老虎表演家吗?”
她细数虎家对得上号的地方。
“因为老虎先生,只是被邀请过来的表演嘉宾,身上的权限只有一张可以进出的工作证,才因此不能为知更鸟女士争取到登台演出的机会。”
“被知更鸟女士抓住把柄的老虎先生,面对想要登台演出的知更鸟女士,会怎么做?自然只能偷偷摸摸的私下搞这些。”
“怎么可能?”
虎玩家没好声好气翻了一个白眼,一副大大咧咧,被人诬陷以后,不高兴的模样。
“你别自己犯罪,就逮到谁咬谁。”
“怎么不可能?”
牛玩家反问他,语气十分笃定。
“老虎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你可是向我请求过,为你的表演增加一位唱歌的搭档。”
虎玩家浑身一僵。
他怎么可能知道?!
牛玩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找到了太多文件,虽然文字的阅读量非常多,却也给了她很多很多的消息资料。
就比如她拿来说虎玩家的这件事,对方确实文字申请过一次,不过被驳回了。
“作为你的搭档,知更鸟女士想要登台演出,你帮帮她不是正应该的吗?”
牛玩家露出一个常规的温柔笑容,像恶魔低语一般,阐述起自己的猜测。
“可惜的是你没有做到,所以只能偷偷摸摸的帮她。想来,作为搭档,你们会从此闹掰吧,而掌握着你的把柄的知更鸟女士,当然不能就这么再活下去。”
“至于剩下的事,就和兔子先生的猜测差不多了……”
她最后故意这么说。
纯属是在恶心兔子玩家和虎玩家。
鹿茜都要忍不住为牛玩家这番鼓掌了——当然,是在心里。
简直像一个巴掌一样,隔空扇在他俩脸上。
不光如此,牛玩家甚至趁胜追击。
“说起来,老虎先生,你为什么要跳出来支持兔子先生?你们结盟了吗?”
闻言,其他老玩家忍不住看向虎玩家和兔子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