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虽然昏昏沉沉,但是抬手指着厉骜说“背家规”的力气还是有的。可是他放纵了自己,也纵容了厉骜。
虚软手臂小心翼翼的环住那坚实的颈,那白皙的皮肤上青痕未消,更添绯色。
只有这几天了,顾及身体健康的规矩似乎成了他最遗憾的玩笑。
戒烟、少饮酒、不纵欲……他以前是想和厉骜长命百岁的。
现在无所谓了。
……
差不多三个小时的折腾,让谢铭彻底瘫了下来,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厉骜倒是精神奕奕的,像是个采阳补阳的糙皮妖精。
谢铭喘着气,神志渐渐回归,听着厉骜在浴室里一边哼着歌一边放洗澡水。
厉骜不可能和他分居。
所以他只能想其他办法。
浴室里,厉骜把手伸进浴缸试水温。现在他突然觉得,破产也没什么不好的,看这两天的夫夫生活,多和谐。
不过……谢铭今天去超刑科做什么?
又是约会,又是大餐,把他的思绪占据的满满当当,到了这会儿的贤者时间才反应过来。
外面的谢铭“瘫痪”在床,厉骜出去抱了人,装作不经意的问:“你今天下午做什么去了?公司这么忙?”
厉骜找小妖怪监督谢铭这事儿见光死,他半点不敢和谢铭坦白。
不只是他身份的问题,光是24小时监督谢铭就是死罪了。
现在想问也只能旁敲侧击的,好在谢铭对他不设防,基本上都能打听出来。
“没什么,配合调查而已。”谢铭懒懒的泡在温度舒适的水里,靠在厉骜怀里放松自己全身的力量。
充当靠垫的厉骜一边给谢铭按摩,一边假意抱怨,“不会是税务上的事儿吧,你都成纳税模范了,查得还这么严?”
可以说是非常的心机了。
谢铭歪头在厉骜肩上蹭蹭,疲累的解释道:“不是税务上的事情,这次是目击了一起意外事件,大概就是作人证。和我没什么关系。”
谢铭无意多说,却也不想撒谎,含糊着把这件事遮掩下去。
厉骜则是想起前一天小绿尖儿说的凯豪……估计就是那次出的事,然后需要谢铭配合录个证明。
他放了心,见谢铭合上了眼睛,也就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