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因为蛇小力微,它努力画的大圈仍是小小的十平方厘米……
厉骜眉毛一竖正要开骂,书房的门被谢铭推开。
“你在这做什么?”谢铭擦着滴水的头发,?好奇的看看厉骜,又看看桌上因为太过用力而浑身抽搐的小蛇。
“这是训练?”那一条蛇抖得跟麻绳似的,不知道是什么新奇的训练法儿。
“对!训练!”厉骜黑着脸,没好气地说:“训好了就天天跟着你,回来再给我汇报!”
谢铭只当厉骜开玩笑,随口应了句,“有这么灵?”
厉骜赌着气哼了一声,转个身去厨房盛汤了。
乍遇冷场,谢铭一时没有头绪,看着被留在桌上的小蛇,“他怎么了?”
小绿尖儿:“……”
厨房里,厉骜憋着气几次想坦白,却都怂得张不开口。
人妖殊途。
谢铭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份,不一定能够接受……结婚十年他不是没有试探过谢铭的底线,可是一个长在红旗下、信奉马克思、接受唯物论的人,对于妖精鬼怪的说法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
谢铭根本就不相信。
他要怎么说?
哦,你老公头上长角、身长十丈,腾云驾雾、威风凛凛?
这怕不是立刻要去民政局离婚的节奏。
不过这十年厉骜也不是什么都没干,每天投喂的饭可不是白做的。
那些加进去的益寿延年、改善体质的药,正在暗地里一点点改变着谢铭的体质。
等到谢铭慢慢觉察到自己的特殊,到那时他再坦白,反正木已成舟,就算是赖,他也能赖得谢铭回心转意!
偏偏现在出了岔子!
好好的公司怎么能说完就完呢?都要逼得谢铭立遗嘱了,这件事情恐怕不是一般的困难。
厉骜头疼。
不过……
一个画面从眼前闪过,厉骜突然就想起几天前,有个超刑科的,似乎要和他谈一笔倾家荡产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