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皓月似是很满意老李的反应速度,微微点头,煞有其事地开口:“种点玫瑰吧。”
老李一愣,随即点头应下,“是,我就这安排下去。”
“多种点,总得够让她可以采的。”
话语中的‘她’是谁不言而喻,老李眼睛一弯,心想先生这追爱可真够是闷的,闷中还透了点骚,怕是只比他当年要逊色一些些。
“明白,小女孩总是喜欢玫瑰的。”
话音刚落,傅皓月微微侧眉,瞧着老李满是调侃的笑容,心里浅哼了一声,倒也没多和这个老顽童计较。
……
次日,唐淳骑着电驴进傅家时,老远便瞧见了三五个园丁在花园里大动干戈地刨地,心下觉得疑惑地紧,瞧见站在一旁的老李,于是忍不住将电驴骑过去询问道:“这花不是开得挺好的,怎么给刨了?”
老李瞧着浑然不知的唐淳,眼尾晕开浅浅的笑意,开口道:“先生说这花看腻了,想看点别的。”
唐淳听着,感觉也像是傅皓月这人会干出来的事儿,因而也没怀疑什么,淡淡地‘哦’了几声后,便又扭头把车开向车库,同一众豪车停在了一起。
老李瞧着唐淳离开的背影,心想先生这恋爱怕是还得走不少路,再这样下去,他的小小姐和小少爷啥时候能抱上哟。
可愁死他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唐淳每日都会按时去书房练字,而傅皓月也没再耍什么小心思,当真认认真真地教唐淳练起了书法。
先生认真的时候从忍不得半分马虎与懈怠,唐淳本以为,傅皓月是想趁着这个契机来培养感情,可一晃几天下来,唐淳除了每天练字练到手酸之外,倒再也没见傅皓月有任何的行动,仿佛就真的只是教她写字这么简单罢了。
第一次见追人是这么追的,唐淳说不上失落,也说不上气愤,只是隐约有两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傅皓月哪儿知道唐淳的小心思,秉持着正人君子的原则,傅皓月这些天来一直将唐淳当做自己的学生看待,尽心尽职地指导着她练书法。
在现下浮躁的社会里,大多人总觉得练书法是件没用的事儿,但殊不知书法的真正用意并非在写出漂亮的作品,而在于修身养性,去浮降躁,养出沉稳坚毅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