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不约而同的是,他们好像每一条都会留下机械的加油二字。

吴鹤捏着手机,久久的之后发出了一声轻叹,真沉重啊,多么沉甸甸且热切的期盼啊,自己怎么会配得到如此醇洌的热爱呢?

眼泪扑簌簌的掉落,怎么也擦不完。

就是这样,逃避是一种本能,三年来她无数次的想着有什么可能回转的余地。

两月前等她终于知道被人陷害的时候,她甚至一开始想的不是委屈,而是一种解脱,终于没有一条沉甸甸的东西压着自己了,她觉得自己可以澄清真相重新开始了。

可境况一落千丈的她哪里来的发声渠道呢?她找遍了媒体,每一个都上门去解释,当初死在她节目上的人其实并没有死,就在a城一家被严密看护的私人医院里。

可是,没有人再听她讲话了,即使花钱找报纸登小豆腐块的信息,也没有任何波澜。属于她的浪头已经过去了,将她摁死在岸上就褪去,她的呼唤被淹没在其他更大的浪潮之中。

她已经死心的时候,有人发邮件说自己清楚事件的始末,并愿意给她提供证据和发声的平台,只要按着他的吩咐做就可以了。

后来,她真的接到了一场大型活动的商演,就是那场被人指摘的秦福生的婚礼。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在一场备受瞩目的婚礼上说出自己无尽的委屈,可是良心的谴责使她始终无法在那个喜庆的,属于别人婚礼的现场上发出什么旁的声音来。

但是,这一次覆灭的浪潮好像已经被她搅起来了,怎么能够轻言放弃?她需要等待着谁的指示和拯救吗?好像并无需要,她自己一个人照样可以。

想到此,她终于是定下心来,一定要趁着她此时的热度重新找到新的发声渠道。

蒋飞依旧投入到寻常的忙碌之中去了,这几天的他忽然变得害羞又沉默,令工作人员感到奇怪,邢涛实在忍不住,于是将心底的疑问抛了出来“老大.....那天......机会你有没有把握住呀?”

“哪天?”

“就那天!”

“????”

眼前的老大双手托腮撑在电脑桌前傻笑,也看不出来是真傻还是装傻,急的邢涛直跳脚,他都憋着疑问快一星期了,“就那天!你被下了药,我把你搁在吴鹤小姐被窝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