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紧盯着顾南渊的眼睛:“为什么我求了你那么多遍你都不肯回头看我一眼?你不喜欢我了吗?”
这就肯定是又做了噩梦了。
这要是放在现实生活中,两个人的角色只怕要对调。
顾南渊耐心的道:“我喜欢你,我爱你。”
余瑾:“你骗我。”
顾南渊强迫自己心平气和一点:“那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
余瑾轻轻摇了摇头,他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动作很温柔,但是眼神却很哀伤:“从今天开始,我不会放开你了。”
顾南渊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的想法很不合时宜,但是却还是有一种很强烈的错觉。
这种错觉让他有点……想笑。
顾南渊清了清嗓子,说道:“但是你弄疼我了。”
余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视线慢慢的转移到了他的手腕,他想了一会儿,然后出了卧室的门,没过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余瑾是个演员,平时家里就会放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这个道具有可能是他演民国军阀剧的时候留下来的。
他然后蹲下身,当着他的面把钥匙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铁链的长度很长,足够他在整个卧室的套间活动了。
余瑾伸手抱住他,然后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些放松:“我去洗漱,然后给你做早餐,以后我们就待在这里,哪儿都不去,好不好?”
顾南渊对他笑了笑:“好。”
余瑾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他脚步轻快地走进了洗手间里洗漱,出来后换了衣服,紧接着下楼去做早餐了。
顾南渊拖着铁链去洗手间洗漱,然后走出来,尝试着想要走得更加远一点,但发现他能走得最远的距离就是卧室的大门口。
于是他又回到了卧室里,拿出手机来给秘书打了电话,说今天自己不能去上班了。
然后他又打给自己比较熟识的医生,简单的寒暄后便直入主题:“您对家族精神病有研究么?”
那个医生愣了一下:“我只大概的知道一些,这个要专门咨询精神科的医生,刚好我朋友在,他是精神科的,你想要问哪方面的?具体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