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睡觉，我不碰你。”

林琰在黑暗中睁大了眼，他转过身子，要看迟骁说得是不是真的，两个人就这么无言对视了一会儿。

还是迟骁先开口，“有哪里不舒服？”

林琰乖觉地摇摇头，开口叫他，“迟骁。”

“嗯？”

“我觉得我想做。”

迟骁也在黑暗中瞪大了眼，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已经好全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林琰把头抵在迟骁胸前，闷声道。

于是那天晚上终于久违地做了。

过程无非就是两个人脱得光溜溜地，翻过来覆过去，因着林琰的肚子，花样也并没有以前多，可林琰就是觉得那次云雨是他最舒服的一次。结束后，两个人都大汗淋漓的，最后，林琰靠在迟骁的胸前沉沉睡去。

现在这么一回忆，林琰竟羡慕起两个月前的自己。

迟骁当时是顾虑他的心情，现在换成顾虑他的肚子，横竖是憋得够呛。

“迟骁，你想不想做？”林琰直白起来，他发现自己拐弯抹角地和迟骁讲，他压根就不会听。

迟骁犹疑着，他的目光落在林琰的肚皮上，那里鼓鼓的，盛着一个还未长成的小生命。

“程景焕说我现在很健康，宝宝也是。”林琰拽着迟骁的手摸自己的肚子，“他说不太激烈就没关系。”

迟骁还是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什么，林琰有点着急起来，半晌。

“迟骁，你疼疼我，好不好？”

迟骁终于动作起来，他轻柔地把林琰放倒在床上，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说好，有一丁点不舒服都要告诉我。”

“嗯。”

深秋的风声颤颤，屋内的人喘息连连。

林琰小口小口地吸着气，任由迟骁在自己身上动作。他的肚子如今是个问题，翻身都困难，这使他只能躺着接受爱抚。

入冬前后，林琰的手脚总是发冷。迟骁便在睡前把他的手脚都捉来，手捂在怀中，脚夹在腿间。

这会子，林琰仰躺着，望着天花板，不知神思飘动在想什么，手脚倒是一惯的冰凉。于是，迟骁习惯性地把他的脚拿起来，让他蹬在自己肚子上暖着，又慢慢褪下他的睡裤。

许是孕期身体变得敏感，又或许是太久没做了，迟骁摸到林琰的亵裤上已经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