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知道他的胃口都被小丫头养刁了。
“哎——”
肚子好胀好难受。
扶风看着窗外的弯月,唉声叹气。
噔噔——
扶风神色一紧,手伸进怀里,警惕道:“谁!?”
“是我。”
小丫头!?
扶风收起匕首,起身打开门,看着顾夭夭站在门前,“半夜三更不睡觉,大晚上敲男人门,这种行为以后不许干知道吗?”
顾夭夭:“......”
她真是多余过来看看他。
顾夭夭看扶风脸色有些苍白,手还捂着肚子,无奈道:“你都腹胀了,还有力气教训我?”
“谁腹胀了?”扶风板正身子,“我睡的挺好的,你跑过来敲我门,都吵醒我了。”
顾夭夭趁着扶风装腔作势时,趁机偷袭,戳了一下扶风的肚子。
“嗯...”扶风捂着肚子,“你干嘛?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能随便对男人动手动脚呢?”
肚子硬硬的,腹胀积食没错了。
“把这个喝了,”顾夭夭拿出酸梅汤,“对腹胀有效果。”
扶风别扭地拿过酸梅汤,闻了闻味道,皱眉道:“好酸。”
“快喝,你想难受一晚上吗?”
扶风咋这么娇气呢?
扶风忍着酸味喝完,“好了,我喝完了。”
顾夭夭又拿出一个绣花针,“喝完了,那就进行下一项活动。”
扶风警惕的看着顾夭夭,“你干嘛?要拿绣花针给我开膛破肚?”
“啧,什么想法,”顾夭夭微微一笑,“我像是那种人吗?”
扶风被顾夭夭的笑容吓了一跳,猛地点头:“有点像。”
顾夭夭:“.....”
两人坐在凳子上,顾夭夭把针拿火烤了烤,消消毒。
“把手拿出来。”
“干嘛?”
“给你治病。”
“我没病,嗝...”扶风捂住嘴巴,否认道,“我没病,嗝...”
“....”顾夭夭只能来硬的,扯过扶风的手,见扶风还要拿回去,喝道,“别动,再动以后不给你做好吃的。”
扶风:“......”
他绝对不是因为吃的而安静的,绝对不是。
积食扎手指的四缝穴,顾夭夭见出血了,便上手挤出几滴血。
这种积食处理方法是同事教她的,很实用,操作非常简单,痛苦很小。
顾夭夭做完,抬头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好.....”
她早就知道扶风很好看,剑眉星目,如今离近了看,更加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两人对视片刻,顾夭夭先移开了视线,她被看的有些心慌慌。
扶风把顾夭夭害羞的样子尽收眼底,轻笑了下,“好了很多,这种方法谁教你的?”
“一个朋友,”顾夭夭收起绣花针。
“朋友?”扶风眉头一挑,“男人?”
“女人,”顾夭夭说,“你问人家性别干嘛?”
“随便问问。”扶风摸了摸鼻头。
“行了,早点休息吧,”顾夭夭起身走出门。
扶风摸了摸舒服很多的肚子,想到刚才顾夭夭与他对视时闪躲的眼神。
嘴角微微上扬。
扶风刚要上床,听到窗外有声音,打开窗户,一只鸽子飞进来。
拿下鸽子腿上的信件,打开一看。
—在京都,具体位置未知。
—已潜入。
扶风手一用力,纸条瞬间碎成粉末,随风飘散了。
扶风把鸽子放飞,正好对上若柳,一驴一人对视了两三秒。
“死驴,上次差点被你发现,你说我要不要把你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