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宴会时间不多,赶在宫禁前把所有人都打发离开。
在场的人喝的也差不多了,无人注意到长安把洛甚扶起来的时候,洛甚几乎要烧晕过去了。
倒是故行之在临出宫前,突然一回头,看见太医急匆匆跟着一名宫女往里面跑。
吃多了?
故行之扭头,没想太多,赶紧跟上队伍。
回家后,故行之回想着昨夜的荒唐,反复回忆中,一边红着脸,他一边记起了始末。
以及,昨夜那异于常人的部位……
他确定了,那人确实并非女子,但也不同普通男子一般。
那人昨日看着性格单纯,恐怕是第一次喜欢上人,被骗过去还遭了算计,可见他喜欢的人不是什么好人,只会害惨他,还不如……
不如跟了自己,至少后半生安宁。
故行之感叹,像这样的人最容易受骗,即使对方不喜欢自己,那感情一是可以培养,二是日后还能找个借口放人,总比对方现在还傻傻受骗被人糟践好。
况且……
如果不把人护好,他清算昨晚的事时,误伤到无辜的人就不好了。
另一边,无辜的洛甚躺在床上。
身上的痕迹都被清理完毕,因驱风寒的药汤与避子汤相冲,又只得先灌下药汤,等隔日洛甚醒来,早已错过喝下避子汤的最佳时机。
新皇上任,便得风寒,若是传出去,影响只大不小,洛甚只得拖着病体上朝。
好在故行之老实的很,连洛铭都在一旁认真上朝,并没有作妖,洛甚暗自松气,等下了朝便往寝殿走。
长安早备好药汤,等人上鸾驾就递上去。
这一幕又被故行之瞧见,当即奇怪,这才几步路的事,有必要坐鸾驾吗?再者又不是昨日那大排场的,还需要喝水?上朝时不是没备水啊?
还是……尿急?
故行之摇摇头,转身走了。
鸾驾内,洛甚看着摇头离去的身影,脸黑了黑:“长安,你说,他在嫌弃我什么?”
长安:“……”
他有种,如果不是时机不对身份不对,洛甚会立马把人砍了的错觉。
不是真的……对吧?
洛甚气息不太顺畅,把药汤喝完,靠到枕头上,随手一捂,脑袋还是烫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