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昶煦又头疼了,“但我上哪里去弄这个刀盘呢?”
“给老板打电话呗。”丁兆说,“这台机子不是老板亲自买的吗?估计只有他有门道弄到刀盘。”
那晚,昶煦思前想后还是拨通了任函的电话。
“刀盘?”任函下意识看了眼正在会议的席单,隔着透明的玻璃门,仍在他冷若冰霜的眼眸下冰冻三尺。顿了下,她回复电话那头的昶煦,“没问题,我来解决。”
“谢谢。”昶煦感激的道了声谢。
其实昶煦会打电话给她,不过是在回避某个人,只是——
他却在等她的电话。
“其实您可以直接给席总打电话的。”
以前,她给任函打电话说店里的事,任函从来不会提起席单。
她以为他们都心知肚明。
“昶煦小姐,席总他……”
“抱歉任秘书,我还有其他事要忙。”
被昶煦打断后,任函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言。
“抱歉。”
“再见。”
挂了电话后,昶煦忽然想起那年席单的那句话来——
昶煦,不如我们结婚吧。
从前,明白不了当时说出这句话的席单是抱以怎样的心境。可后来,她向江册开口求婚时,仿佛有些明白那种心情。
是紧张,是期待,是彷徨,是坚定,是忐忑,是坦然。
可是席单,我不能爱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2022年2月25日更新世界上总会有一个名叫席单的人,在等昶煦就像是永远有那么一个人,等你
第16章 我还能爱你啊
一个被她放在心底十年的裴恒,一个和她相爱两个季节的江册,还有一个,她永远无法鼓足勇气去爱的席单。
是什么禁锢了她孤勇,又是什么束缚了她的步调。
昶煦想过很多种答案,后来发现不过是因为害怕失去。
比起失去裴恒和江册,似乎失去席单才是真正的令她窒息,是世界最后一抹光亮被遮掩,从此她的双眼只剩黑暗。
那个唯一让她觉得世界并没那么孤独的人,她真的不舍得让他成为她感情生活的历史和不可追溯的回忆。
于是,她无情地将他放在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让他成为她世界里那条永恒的平行线。不相交,却能一抬眼就看见。
新的咖啡机送达后,再思进入了正常的机械流程:点单——做单——出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