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做出来的泡芙真的能让人吃出暗恋的滋味,甜甜的,酸酸的。
“难怪你更加喜欢泡芙。”昶煦忽然得出一个结论。
苏子暮浅浅一笑,反问:“那你呢?是喜欢提拉米苏还是泡芙?”
昶煦摇头,给出第三个答案:“我喜欢威士忌。”
听到这个令人意外的回答,苏子暮笑容又深了几分。
“我听说你们要在秋天举行婚礼?”
提起她和席单的婚礼,昶煦总以为还有很久,可经苏子暮一提醒,又似乎就在眼前。
“嗯。”昶煦扬起头朝天际望去,微微眯起被光刺的睁不开的眼,然后学着席单的口吻邀请苏子暮,“到时候准时参加。”
这语气,这口吻。
苏子暮笑了:“这话要不是我亲耳听你说出口,还以为是席总要求你转述的。”
昶煦经常从别人的口中听见席单。
可这么了解席单的,还是第一个。
她笑着问苏子暮:“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他没跟你说吗?”
昶煦摇头。
除了再思,原来他们聊的最多的还是席单。
苏子暮说她和席单是在法国认识的。
“法国?”
“嗯,他在法国待的那阵子几乎每天都过来喝咖啡。”
昶煦有些惊愕,竟然不知道他还在法国待过一阵子。
“我记得初遇他的那天法国下着暴雪,店里的客人不多,他是其中一个,也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因为只有他是只身前往的。第二天,他又来了,仍旧是一个人,穿的还是昨天那件黑色的毛呢大衣,独自坐在靠窗位置,漆而沉的双眼盯着外面的绒雪怔怔。我去给他送咖啡,他却问我有没有威士忌。”
“我当时觉得好笑,大白天的在咖啡店找酒,还是一副失恋的沮丧,关键长得如此英俊,倒让人好奇他的故事了。”
“后来我跟他说威士忌没有,倒有一款甜品能吃出酒的味道。”
这时,昶煦接话了:“是提拉米苏。”
“对。”
忆起往事,苏子暮温婉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我告诉他提拉米苏的含义,他似乎很感兴趣,甚至要自己学做这款甜品。”
昶煦有些惊讶:“那他学了?”
苏子暮点头:“学了,学了大概三天。”
像是有些奇怪,苏子暮问她:“怎么?你没吃到他做的提拉米苏吗?”
没有。
那个答案一时间梗在了昶煦喉间。
尽管她没有回答,但苏子暮也从她的神色判断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