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昶煦总觉得这段时间自己变化挺大的,“我怎么觉得每次你跟我说些什么都让我恍然大悟。”
“恍然大悟?”
昶煦解释:“就是:啊,原来是这样啊,嗦嘎之类的。”
她丰富的表情变化和俏皮令席单笑的整个胸腔都在震动。
这时,昶煦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连忙甩开席单的手臂,赤脚冲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冷萃。
她一边往回走一边拧着瓶盖,递过来的时候,眉眼带着一股清新脱俗的骄傲:“我调了整整一个星期才调出这个味道来。”
席单接过抿了口。
应该是云南豆,酒桶发酵的处理法,比起冰冲,冷萃的酒感更鲜明和清透。
水粉比和冷萃时间应该是经过她几次实验后出来的最好的一个口感。
明明做着咖啡师日常工作,她却能骄傲成这副模样,这倒让席单有些哭笑不得了。
“好喝。”
这是他的最终评价。
昶煦却不在意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个风味,只是说:“我买了好几支酒桶发酵处理的豆子,到时候都给你做冷萃。”
“怎么突然想要给我做冷萃?”席单问。
昶煦抱住他,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因为想给你做。”
她似乎比从前更加黏人了。
席单吻着她的耳侧,吐出来的气息夹着一股酒香,是昶煦喜欢的味道。她忽然拧过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瓣。
心跳快到无法自抑,席单终于还是欺身而来,抢夺主动权。
这时昶煦却用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
席单拧了拧眉段,哑声问她:“怎么了?”
“席单。”昶煦喊他名字。
“嗯?”
“我们要个孩子吧?”昶煦抵在他胸膛的手微微挪动,有一下没一下的去解他睡衣的扣子。
席单滚了滚喉结,攥住她不安分的手,像是在认真思考她的提议。
“婚礼后,我们再要孩子好吗?”
昶煦也是一时兴起,没想那么多,甚至忘记自己是一个即将穿着婚纱步入婚殿的新娘子。
半天没见她接话,席单将脸压了下来,气息很近,萦绕在昶煦鼻间,像是随时要将她覆盖一般。
他吻着她的脸颊,语态柔和了下来:“不急在这几个月,乖。”
那哄孩子般的口吻直接让昶煦脸颊热地滚烫起来,她闭上眼睛,用触觉去感受席单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