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是席单、是昶煦、是再思、是席周,是席楠,是席渡。
这些名词汇总成了一个国度,也汇总成了一个家睦,它叫——
周南渡。
二、想念。
席渡三周岁刚过没两天,席单临时因为一个融资项目赶去长槐出差,走之前他说三天内回来,可第三天到了,仍旧没有返南的具体行程。
晚上席周和席单通话,说完学校的趣事,席周便问席单:“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小渡天天问我这个问题。”
席单没给确切的返南时间,只是说:“就快了。”
昶煦捏了下席周的脸蛋,毫不客气的拆穿她:“什么叫做小渡天天问?”
被戳破心事的席周有些不好意思的偏开头,偏执的模样简直是和昶煦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就是小渡问的!”
这时,小渡也把脸凑到镜头前,学着席周:“是小渡是小渡。”
那模样简直可爱翻了,昶煦和席单都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只有席周,红着脸瞪着小渡,好半晌也憋不出一个字来,最后气烘烘回房了。
小渡扯着昶煦的衣摆,着急的说:“妈妈妈妈,姐姐生气了姐姐生气了。”
昶煦好脾气的揉着小渡的头,轻声说:“那你去哄哄她,好不好?”
小渡一脸乖巧的点头:“好、呀。”
弄走两个碍事鬼后,昶煦才有时间和席单对话。
“你再不回来,我就真的要疯了。”
每次席单出差,昶煦总觉得自己的血压不太好。
席单眼角含笑,看着屏幕里令他思念至极的人:“我看你挺游刃有余的。”
昶煦叹气,一脸头疼:“周周在家还好,还能帮我顾一下两个小的,可周周一去学校,这两个小的直接翻天了。”
虽然她这样抱怨,但席单知道,面对孩子昶煦总是能付诸百分之两百的耐心。尽管如此,看着她佯装出来的犯难,还是忍不住安慰她:“那我尽快回去。”
“嗯。”昶煦应着,上眼皮和下眼皮慢慢合拢,嘴里低低一句,“快回来吧,我都想你了。”
不是孩子怎么折腾她,也不是孩子怎么闹腾她,是她真的想念席单了。
三、四宝。
清晨,昶煦从睡梦中醒来,掀开柔软的被褥,似乎听见了孩子们闹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