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路栀被纤纤玉指戳了戳脑袋,还要锲而不舍往林倾月身上靠,害羞又无赖:“太喜欢姐姐了,所以一看见姐姐就克制不住,怎么办嘛。”
还理直气壮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但一想到小姑娘已经憋了那么久,林倾月又不禁心软下来,笑意缓缓浮现:“要做吗?”
徐路栀:“!”
没想到姐姐居然这么主动,比她想象的还要更加顺利。
只是……她感受着身下的热流,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坚决地摇了摇头:“姐姐,我去趟洗手间。”
然后仓皇逃窜,只留下一个长裙飞扬的背影。
林倾月有些好笑,盯着自己大腿上的水痕看了看,又伸手轻轻碰了碰,指尖沾上一点盈润。
她鬼使神差般,放到唇边,舌尖轻舔。
她的女孩子,味道竟然这般好,让她忍不住再想尝尝同样清甜的果实。
林倾月觉得自己给徐路栀带得也有点变态了,但她情不自禁,想在一切都不可挽回之前,烙上徐路栀的专属烙印。
徐路栀洗澡没花很久,林倾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等着腿上的水渍自然风干。
她很乐意,在身上留下些女朋友的专属痕迹。
……
前几天夜里在附近小摊吃烧烤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什么异常,一转眼,路灯死角处的灌木丛中,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
林倾月心中一震,却只是慢条斯理地吃完手中烤串,对徐路栀懒懒道:“吃饱了,有点困,我们回去吧。”
“好。”徐路栀跟着起身,两个人隔了一点距离,一前一后地走着,三两步绕的没影,林倾月又忽然提议,先去另一个反方向的地方逛逛。
一直到最后,才终于绕回了家。
她做得不动声色,但却没人知道,彼时彼刻心里的恐惧。
她本就是漂泊无依,孑然一身,她不怕那个男人找上门,但她怕那个偏执冷漠的疯子,会伤害她在乎的人。
先是找寻了很久的母亲,再是徐路栀。
她为了前者,斩断一切关系来到临城,只为了隐藏对方的行踪;而为了后者,她决定铤而走险。
好在,徐路栀很快就要去首都了,去安保很好的首都,平平安安,一路顺遂。
徐路栀不会看见她眼里的血光,更不会沾染一丝一毫的不虞。
我的女孩,你要一生得偿所愿,而我愿尽我的所有,保你一路平安,在所不惜。
……
水声停歇,徐路栀出来的时候,看见林倾月陷在沙发上,桃花眼闭着,似乎是睡着了。
徐路栀放轻了脚步,生怕惊扰了她,轻轻地坐在沙发另一侧,再一点一点挪过来。
挪到林倾月身边,然后把她搂到怀里。
林倾月安稳地趴伏在徐路栀身上,抱上她的脖子,半晌忽然开口:“你会怕我不见吗?”
轻轻悄悄的,像是熟睡梦里的呓语。
徐路栀碰了碰她的鼻尖,严肃道:“说什么傻话。”
林倾月满足一笑:“开玩笑的。”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把徐路栀当靠垫用,徐路栀心甘情愿地被靠着,双手环抱住林倾月的细腰。
林倾月半睡半醒,神情悠然,丝毫看不出她内里的重重谋划,只是偶尔看向徐路栀身后眼底深深的哀愁,总是让徐路栀心里一颤。
对此,林倾月很好地解释,是舍不得徐路栀离开,说完撒娇地赖在徐路栀身上,难得主动要亲亲。
徐路栀给了她双倍的亲亲,勉强放下心来。
随着开学时间的一天天临近,气氛轻松中又多了几分无声的凝重。
两个人沉默不语地坐在沙发上,看飘窗上摆着的那盆栀子花。
养了一年,今年开了不少花骨朵,香气四溢,清新怡人。
林倾月终于出声:“你后天就走吗?”
徐路栀闷闷道:“嗯。”
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机票也买好了,首都那边房子也准备好了。
一切都好,只有林倾月要留在临城了。
她忽然眼睛酸酸涩涩的,有些想哭。
林倾月深吸一口气,忽然张开双臂,径直看向她:“小朋友,你把我也打包带走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应该,不会,很虐,吧。
偶尔虐一下,问题,也不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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