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语气不疾不徐,隐约带着一点卑微,而嘴上的动作却是在进攻, 时舔时吮,那种近在咫尺在你耳边用富有磁性的说情话的感觉,简直给人一种多维的感官刺激。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一定会妥协说“你说什么是什么, 命都给你”了的程度。
但对于这件事,乔奈还是有迷之执着的,她强烈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欲/火,把理智从悬崖边拉回来说:“现在决定太着急了,公开恋情会对我们的事业有影响,要不我们……还是先隐恋吧?”
贺斯宇听到乔奈这么说,刚刚那种委曲求全的态度和表情都消失了。
本以为他这招一定能让乔奈缴械,没想到她比想象中的还要再顽烈。
贺斯宇不满,嘴唇往下挪了挪,慢慢移动到乔奈的脖子处。
不说话,只是开始用力吸吮。
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乔奈只感觉自己的脖子上有一种说不出是舒适还是疼痛的感觉,就像被什么东西吸住的同时,又在被爱抚。
这感觉就像是被一直章鱼的吸盘吸住了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有温热滚烫的触感。
贺斯宇吮完后,欣赏了一番乔奈的脖子。
上面显眼的殷红色草莓印让他感觉很满意,他报复般又换了个位置狠狠吻了上去:“那行,我看你能瞒到什么时候。”
乔奈这才意识到他在作什么,马上用力推开他。
然而为时已晚。
脖子上的痕迹是已经烙下了,除了等它自然消退以外,别无他法。
不过乔奈现在也看不到脖子上到底有多严重,想起身照镜子却被贺斯宇按下。
他长手一探关上灯,摸了摸乔奈的脑袋:“早点睡吧。”
乔奈也觉得晕飘飘的,就这么枕着贺斯宇的脑袋,迷迷糊糊地说:“你让我看看……”
“很淡的,”贺斯宇安抚着说,“我都没用力呢。”
乔奈将信将疑,就这么紧紧贴着贺斯宇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第二天乔奈起床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
她走到洗手间准备刷牙的时候,愕然看到自己脖子上两个红到都快发紫的印记。
当场就差点尖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