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有太多人没有找到。
这个灾情已经足以用惨重二字来形容,有关此河段修建的官员全部撤职查办。而帝京中,有关运河修建的主要负责人便是辰王晏无尘。
姜瑜听到这个消息后才恍然记起那日晏无尘进宫找晏迟寒时,她为何会觉得临济运河这几个字会如此熟悉。这次牢狱之灾,原著里也有过描写。
大雨虽然会影响修建,但只要及时停工,护好河堤就不会有意外发生,然而晏迟寒手底下一个人好大喜功,为了能在年前将中断运河完成,不顾雨势指挥工人继续修建。
这才是意外发生的关键。
按理说这是那个指挥个人的差错,但晏无尘身为主负责人,他有义务盯紧运河修建的点点滴滴,任何进度。原著里,晏迟寒本可以放过他,但因为那时沈安羽正好又一次拒绝他选择晏无尘,他便借此罚晏无尘入狱。
可如今,晏迟寒和沈安羽没有任何交流,他为何会如此重罚晏无尘?
姜瑜不解,可心里全然没有袖绿表现出来那么急切,相反,她甚至觉得松了口气。原著里,晏无尘经此一事行事愈发谨慎,那么他必定不可能再进宫催她给晏迟寒下药。
我们应该怎么办?袖绿没有察觉姜瑜心里的想法,紧张又急切地问道。
这件事王爷他自己会解决,我们最重要的就是按兵不动,不要给他添麻烦。
姜瑜自认这话说得颇有风范,虽然有些冠冕堂皇。
然而袖绿却并不这么认为,她不断地流露出慌张的情绪:王爷从来没有这样败过,我们怎么可以什么也不做!
那你能做什么?你的能力能为他做什么?!姜瑜低声斥道,这段时日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不得随意离开。
袖绿深吸口气,点点头:好。
这天夜里,晏迟寒一直到亥时末才回到寝殿。
姜瑜躺在床里侧已经昏昏欲睡,她听到床板的动静微微转过身:陛下?
吵醒你了?晏迟寒敛着眉,抬手就想碰一碰姜瑜的脸,可就在肌肤即将相触的一瞬间,他堪堪止住自己的动作。
他刚从外头回来,手里还带着寒气。
姜瑜脑袋昏昏沉沉的,当然不知道他这些小动作,刚刚出声也只是下意识的一个低吟,很快她就又歪了脑袋睡了回去。
晏迟寒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
陛下。
身后低低的轻唤响起,他怔了下转身离开床榻。
司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