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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竺虽眼睛不好,可他生的极好的容颜,这世间虽好女色者更多一些,但有些美是足以突破性别的。

“我擅用毒。”白竺的手指在竹简上轻轻划过,“若不听话,直接毒死就是。”

沈醇笑了一声:“看来是我担忧太过了。”

“什么?”白竺询问道。

“我还想你一人住在这里,若是碰上身强体健的被欺负了怎么办,看来是我多虑了。”沈醇说道。

白竺微微攥紧了手指道:“多谢关怀。”

房中一时有些寂静无声,白竺放下了竹简躺下道:“我睡一会儿。”

“好。”沈醇说道。

他躺下面向了里面,虽说是休息,可是明显呼吸和心跳都还属于清醒的状态。

沈醇低头缝着那些布料,将内里重新塞好后晾了出去。

他动作极轻,即便开关门的声音也放到了最小,白竺抱紧了被子,听到了厨房添水的声音。

有饭菜翻炒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有隐隐约约的药味。

白竺起身,下床摸索穿上了鞋子,走到厨房的时候道:“你不必如此辛苦。”

“我那几日病着,你不也是这样照顾我的,既然是朋友,这中事不用计较。”沈醇说道。

白竺沉默了一下道:“好。”

饭菜用过,沈醇估算着时间将药汁放在了他的面前道:“小心烫。”

“多谢。”白竺摸着有些微烫的碗沿,心中有中莫名的情绪在发酵着。

从前谷中不是没有人来过,只是大多都是求药,一般他治愈好对方后便会让其离去,鲜少有交集,有一二不规矩或是动心思的,沾了他的毒药,已经埋骨在了这幽谷之中,藏匿于花海之间。

彼此之间的举动总是存在着利益,不是没有人积极主动过,只是面前的这个人总是有几分不一样,他是友人。

“说谢就见外了。”沈醇说道,“你这谷中还有其他什么果子,我去摘来给你尝尝。”

“西行三百步,上面似乎有一棵桃树。”白竺说道。

“等着。”沈醇出去了。

“好。”白竺说道。

桃子白竺是没吃到,因为桃花刚谢,那果子还没有拇指大,沈醇摘了其他果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