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有空,出来喝酒。”
柴扉看着消息发出去后,删了消息记录,又坐在小阳台翻了几个小时的微博,也没看到穆淮章说的附加条件是啥。
但他心里总觉得没有穆淮章说的这四个字这么简单。
他微微偏头,目光落在有些熟睡的人那里,看着那人连睡梦里都皱紧了的眉头,叹了口气。
他拿出之前不知道谁送的安神的香薰蜡烛,说是叫什么星河,点了起来,才挨着穆淮章怀里睡下。
星河燃,有梦酣。
大概是拖了蜡烛的福,让这几天多梦的柴扉也睡了个好觉,他醒来的时候,穆淮章已经走了,桌上的蜡烛也被人灭了。
他醒了醒神,给穆淮章发了个表情。
这次穆淮章回的很快。
穆淮章:“醒了?”
柴扉:“嗯,蜡烛真的安神。”
穆淮章:“你哪里翻到的蜡烛,我都不记得放哪里了。”
柴扉:那个位置,确实,不太容易发现。
刚刚中场休息,在茶水间拆了咖啡条的穆淮章看到消息起了疑惑。
穆淮章:什么位置?
柴扉:e,不太好说。
穆淮章配合他:你悄悄地说来我听听。
柴扉:你衣柜,内|裤下面。
穆淮章:……
柴扉还想继续说点啥,却被穆淮章突然的诘问打乱了步调。
穆淮章:柴老板在家,翻我内|裤干嘛?
柴扉看着这几句,总觉得有些人问得有那么一点点不怀好意。翻来覆去怎么读都像在说他是个变态?
柴扉:我…
柴扉的耳朵根子都有点泛红,他不知道怎么跟穆淮章解释,自己是因为找不到穿来那条被穆淮章来兴致的时候给脱哪儿去了的内|裤。
但昨天又感觉情况紧急——最近穆淮章太忙了,叫了之前过年前会来家里大扫除的阿姨每周都来一天打扫打扫——昨天就是打扫的阿姨该来了,柴扉实在是走投无路,只好去摸一条穆淮章没开过封的内|裤来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