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有空来了?”
柴扉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店里的大灯,瞬间纯白而梦幻的光线充满了整座小店。这也是让柴扉没想到的地方,他没想到这个刚刚还活在网络绯闻中心的不速之客竟然登门了。
他倒是极其自觉的在柴扉店里的沙发上坐下来。
“看看我不孝的哥哥,难道还需要打报告?”
“孝,是对长辈,不是对小辈。”柴扉合上书,没什么好脸色对着面前人,“你身上烟味太重了,要坐多久?”
“这么不欢迎我?”
“嗯,”柴扉应声,还是端了白水过去,“怕你把我的书烧了。”
“不会,我对你这一文不值的书没想法,”那人坐起来,双手合十在膝盖前,“上个月,我们在马场做局,讨讨彩头,还叫了海风哥邀请你,没想到他都邀不来你了,他们只有叫我来请你。”
“请我做什么?”柴扉眄他一眼。
“赌马。”
“呵。”柴扉不信只有这么简单,他把自己的咖啡倒进水槽,“缺钱了?”
“我肯定比你富有。”那人难得地扬了扬下巴,“赌马那点钱,就是闲钱拿出来玩玩而已。”
柴扉很少看他这样神气的模样,但想想,柴扉不可能给这个家争气了,他妈放点钱让更亲的儿子阔绰阔绰,也是情理之中。至少,现在看来合情合理。
“那你拿着闲钱玩儿就好了。”
“但我这次不想只拿闲钱玩儿,想跟你玩个大的。”
柴扉认真地打量了眼前人:“玩多大?”
那人却突然勾起来狡黠的一笑。
“下周六,马场开赛,你来了就知道了。”
柴扉漫不经心的把杯子放回架子:“我不会来的。我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
“你会来的,”那人故意放轻声音,“为了,穆先生?”
柴扉听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抹桌面的动作,不由得一滞。
他像是被打了七寸的蛇,眉头霎时蹙紧了。
“你说什么?”
那人却扶着门,抬手跟他摆了摆:“我说,马场再见,y
ot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