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诙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声音顿时轻快起来,“真的?那我要吃大闸蟹。”
“嗯,吃哪家?”
两人一言一语讨论着市中心最优质的大闸蟹,章南生在底下如坐针毡。
他知道顾淮这是在给他拖延时间,包括现在剧情外的对话,包括方才弯腰时冲他的轻一皱眉。
留给他做事的时间不多了。
豁出去了!反正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演戏嘛,又不是现实,就当为艺术献身……
在给自己灌下上百个洗脑包后,章南生的手伸向了顾淮的腰带。
都是男的,不算什么。
澡堂子、洗手间又不是没见过。
那个,就当成是地瓜。
嗯,地瓜。
这是地瓜……
他几乎是闭着眼睛在往上探寻,在碰到拉链时,章南生的手忽然被摁住了。
他仰着头,看到顾淮轻吸了口气,微微张开了他漂亮的,饱满的嘴唇,说了个字:“别。”
“什么别?”鲍诙还在以为和他说话。
顾淮顿了下,说了句敷衍的话。
章南生的手还在被顾淮束缚着,他没有让他继续动作,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章南生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轻易抽手,只任由顾淮拉着他的手,保持着此刻不甚雅观的别扭姿势。
“那我们走吧?”鲍诙语调愉悦。
“等一下。”顾淮说。
章南生看到顾淮带着他的手动了一下,只轻微的一下,但因为位置过于敏感,他感觉到有东西慢慢膨胀了起来。
顾淮箍着他的手越收越紧,章南生呼吸停滞,大脑完全空白。
他试图把自己想象成一樽木鱼,佛法无边,色即是空,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