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淫贼,你是想投湖自尽么?”
祝时芜有些好奇地问道,裴曜安转身,见到他们两个似乎有些诧异。
“你们怎么在这?”
“小芜说饿了,我带他出来觅食的。”
暮云锡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烤串,裴曜安看向两手空空的祝时芜,怎么看也不像是祝时芜饿了的样子,明显是暮云锡自己嘴馋了。
“裴曜安,你要吃么?”
暮云锡递过去烤串,裴曜安摇了摇头:“你吃吧,我没胃口。”
“那你真的准备投湖自尽?”
“我是那么容易想不开的人么?!”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裴曜安刚想回答,却眯了眯双眼,然后转身挤进暮云锡和祝时芜中间,展开双手一手勾住一个低头说道:“你们都没发现自己被跟踪了么?”
暮云锡和祝时芜想回头,却被裴曜安给制止了:“你们这时候回头看的话,对方就会察觉了。”
“那怎么办?”
“奇怪,我们两个有啥好跟踪的啊?”
“就是啊,什么人会跟踪我们啊?难道是看八卦的?”
“嘘,总之先甩开再说。”
他们几个暂时还没从乔殊予那里得到关于方采盈是幕后之人安排的消息,但之前叶亭渊猜测方采盈有问题,所以裴曜安也算留了个心眼。
“分头走吧,我要回去了,再不回去贺呈淮又要关在门口反省了。”
暮云锡想了想后说道,祝时芜有些同情地看着他:“没想到你堂堂第一神医,在岳泽山庄的生活这么艰辛?”
“为了爱情。”
暮云锡说完自己先走了,祝时芜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怪不得都说感情是最折磨人的事,真是可怕。”
“你别听他瞎说,贺呈淮哪里舍得真罚他,不过是吓唬吓唬他罢了,否则他就无法无天了,真正生活艰辛的人是贺呈淮才对。”
祝时芜:“……”
“走,既然出来了,陪本少爷散散心。”
“不会又要去喝酒吧?”
“不喝,就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