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早点休息。”秦仞把电话挂了。
宋雪然捏着拳头深吸了好几口气,整个人发懵。想想当时秦仞把她扯到怀里的情景,她确信他已经动了欲,但他凭着意志力把她推了出来。
那么身体如何得到纾解?
唯一的答案呼之欲出。
宋雪然提着枕头尖叫着一顿乱甩,像发了疯一样。
她真的很愤怒,因为这么成功的下药机会只有一次。
秦仞那么警觉,刚刚的话足以证明他察觉到了异样,应该说,从他下来找纯净水的时候就确定了身体异样来自何处。
这件事后他一定会非常提防入口的东西,她再难找到机会下手了。
其实她作为秦仞身边唯一的女人,下药的机会有且很多。但像今天有个像悠悠这样完美替罪羊的机会,几近于零。
这个方式就这么浪费掉了,她真的好不甘心啊……
阮莺,我真是该恨你!嘴上说对秦仞不感兴趣,这种时候又不知羞耻的凑上来!
……
阮莺看了眼房间,秦仞的行李箱立在墙角,似乎没有动过,看来应该是还没收拾的。
嗯……他是伤患,她多做点是应该的。
阮莺动作迅速的打开衣柜,反正今天不该做的也做了,她没那么矫情,把男人的内衣外衣有条理的放进箱子里。
整个过程耗时十分钟不到,然后她检查了一圈,问:“你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落下的。”
秦仞一直静静的看着她,他不得不承认,认真的女人很有吸引力。
“没有了。”
“那走吧。”阮莺推着他的箱子,提着电脑包率先出门。
到停车场,正遇上一对年轻情侣来乘电梯,男孩身上背着大包小包,两手各推着一个行李箱,还要不时提醒低头看手机的女朋友快点。
电梯一开,他羡慕的看了眼两手空空、东西全让自己女人拎着的秦仞。
到底是怎么调教的?他真的很想取取经!
上了车,阮莺把水放到秦仞手边,又把一条她自用的小毯子搭到他腿上,这才对司机说:“走吧。”
秦仞看着腿上那个颜色粉嫩的毯子,这东西搭在他黑色的西服上有些不伦不类,但他没有拒绝。
阮莺这一个晚上的照顾配得上“细致入微”四个字,既让他感到新奇,又十分受用。
从这回江城需要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天色早黑了,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他们现在也不是能亲密聊天的关系,便都靠着后座闭眼假寐。
过了十多分钟,秦仞睁开眼偏头看向阮莺,接着他把腿上折了一下的毯子打开,将另一半盖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