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罐面霜在客厅镜子前涂涂抹抹,偏头看到脖子上的红痕,消了一点的气又重新升腾。
秦仞从旁边走过,她伸腿就是一脚。
但这男人已经被她粗鲁的动作弄出警惕心来了,敏捷的躲过,但脸色变得极差。
“这一回……”他用力松了松领带,声音僵冷,“又是因为什么?”
阮莺指着脖子,冷冷问:“谁让你弄出来的?”
秦仞仔细打量着她,试图弄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生物,最后他反唇相讥:“你在我肩膀上咬了两口,我叫你咬了?”
阮莺冷嗤,“别人能看到吗?影响你生活了吗?”
秦仞看了她一会,突然悟到,这个女人你跟她讲是讲不服气的,就像前几天她总有各种办法来拒绝他一样,她总有各种借口来挑他的刺。
他头也不回的把手机往沙发那边一丢,抓住阮莺两只手,将她搂到了主卧。
“你混蛋!”
秦仞扯开领带缠住她的手,冷道:“只有混蛋才制得住你这种欠收拾的女人。”
才收拾整齐没多久的卧室立刻又飞了衣服满地。
一个多小时后,秦仞看了眼阖眼睡着的女人,起床穿衣。
但在他站在床边系衬衫纽扣时,屁股突然遭了一脚。
他咬牙切齿的转身,恶狠狠盯着床上的人,“你还有胆跟我斗?”
阮莺针锋相对的冷笑,“以你的身体还能再收拾我一次不成?老男人。”
秦仞额头青筋鼓了几下,他一把掀开被子,重新压了上去。
男性尊严受到挑拨,这事没有前一次好解决,阮莺被他折腾得小哭了两次,沉沉睡过去。
她那一身的刺,总算是被秦仞给睡服了。
秦大总裁迟到的事极其少有,赵元风以为他跟上次一样生了病,但见他精神奕奕,根本不是生病的状态。
可中午秦总多加了两个菜,赵元风又不太确定了。
……
阮莺睡到下午才起来,想起上午的屈辱,气得在被窝里一通乱踹。
洗完澡又吃了个秦仞叫人定来的午饭,一腔怒火才稍稍消下去。
临近傍晚时,她接到宋雪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