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仞牵着手走到他家门口时,她已经清醒了很多,站在门口不愿意踏进去。
男人把她抵在墙上,撬开她的贝齿跟她唇齿纠缠,很快阮莺就晕晕乎乎了。
次日早上从床上醒来,她感觉全身都酸痛。房间里黑黑的一片——秦仞习惯在睡觉前把卧室的遮光窗帘给拉上。
所以现在是几点了?
按照她上一次醒来的时间来推断,现在应该还很早,六点左右的样子。
阮莺有些庆幸,准备如法炮制跟上次一样偷偷溜走。
老实说昨天晚上有多欢愉,现在她就有多头大。
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为了身体的欢愉就没有底线了,秦仞……她是要跟他保持距离的啊!
第一次睡了,她可以安慰自己说是他太不要脸故意诱惑她的,这第二次她怎么说?
就算他不要脸,但凡她意志坚定一点,也不会现在躺在这里。
怎么收场?怎么收场!
阮莺无声的扯住自己的头发,在心里将自己狠狠教育了一番之后,小心翼翼的挪动腿。
她才动了一下,身后的热源紧跟着贴了过来,炙热的吻落在脖子上和背上,吓得她僵住身体,一动不敢动。
没出息啊,有哪个女人跟男人睡了之后这么怂的!
秦仞看起来并不像是完全清醒了,声音带着鼻音,低沉喑哑,“醒了?”
谢天谢地窗帘是关着的,阮莺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也不说话,装作刚刚的动静只是睡梦中弄出来的。
男人的呼吸喷在她的后背上,烫得阮莺心里发慌。
再等等,等他睡死,她就走。
过了会儿,男人的手臂箍在她的腰间,力道松了一些,身后的呼吸变得均匀起来。
应该是睡着了。
阮莺慢慢的往床沿挪动,好不容易终于脱离身后的男人,他长臂一伸搂住她的腰,再次跟着贴了过来。
这回没有出声,像是无意识的动作。
一步之遥,现在只要她把腿放到地上,就能从床上下去了。
阮莺咬唇,把右腿慢慢往下放,这时,腰间的那只手动了动,好死不死正摸到空空的床沿,于是十分贴心的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