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从一只活泼健壮的小兔子变成了一只濒临死亡的兔子。
小棉花无奈地看向它,“何必呢?”
呀呀鸟咿咿呀呀地嘲笑它。
小棉花撕下来一小片叶子,挤出叶汁喂给白白。
效果立竿见影,白白活过来了,以及秃了。
白白捂脸,缩进小棉花的口袋里,再也不要出来了。
小棉花语重心长:“白白呀,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可不要再这样了。”
小秃兔捂着耳朵,蜷缩成一只小肉球。
不听,不听,下次还敢!
不就是掉毛,它还可以长出来的!
小棉花的小揪揪发圈从白绒绒变成了黄绒绒。
呀呀鸟缩着脖子,蹲成了一颗网球,两只小翅膀紧紧地抱着小揪揪。
它太冷了。
过了梦生河,小棉花又穿上了厚袄,距离梦生河越远,小棉花穿的越多。
小棉花的头顶暖呼呼的,呀呀鸟扎根到这儿了,即便是小棉花带上了厚帽子,它也不离窝,用它坚硬尖锐的嘴巴在帽子上啄出一个个的小洞洞。
药药和怪怪为了多要几瓶花生酱,来接小棉花时,把它们的三个熊崽崽也带了过来。
三只熊崽崽变大了许多,轻轻松松地背上了十片大叶子。
呀呀鸟没有玩捉迷藏,他们不需要在内山过夜,帐篷的行李箱都没有拆开,只拆开了放吃食的大背包。
小棉花盘着腿坐在药药的背上,背靠着哥哥,开开心心地拆开一个个的包装,她不知道李婶和徽荣姐姐都给她带了什么吃食,每打开一个都是惊喜。
小棉花把她和哥哥最喜欢的吃食留下来,剩下的给三个熊崽崽挑,熊崽崽都不喜欢吃的,她和哥哥再吃。
这里面的吃食,她都喜欢,只分最喜欢和稍稍喜欢,熊崽崽不喜欢的,是她稍稍喜欢的,她依然吃的很开心。
路过山谷,小棉花抱着一个大蜂窝出来,跟哥哥介绍她养的小蜜蜂崽崽。
小棉花:“它们采了火魂花的花蜜,不怕冷。”
叶寒秋:“带它们出来是给明年种庄稼做准备?”
小棉花:“不是,让它们帮忙找入侵者。”
叶寒秋神色中的慵懒闲逸消失,认真地看向小棉花,“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