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容无语至极。
舒庭逸对她的白眼无动于衷,继续道:“我承认,我的确对不住你,尤其是那一次……的确,我有些丧心病狂禽兽不如。但……我及时收手了不是吗?并没有实际伤害到你!所以,关于老夫人做主娶平妻一事,我必须得跟你解释清楚,那并非我本意。所以,京城里的那个人,与我无关,我永远都不会承认,更不会碰她!”
修容的嘴角掠过一抹嘲讽的笑。
舒庭逸无视她的嘲讽,继续道:“这都是我的心里话,你可以不认同,但我问心无愧。我是有一说一的人,不像你,遮遮掩掩,到现在都不告诉我,为什么对我一直抱敌视态度,我觉得很冤,也很委屈。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自打那一年被你救过后,我……从未碰过别的女人!”
这……什么意思?之后没碰过,难道之前就碰过?修容心里极度鄙视。
舒庭逸自言自语了半天,只看到对面的女人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但就是不发一言,也着实无可奈何。但他却不急,因为她现在无处可去,只能跟他回军营,到时他有的是机会让她“妥协”!
大雪过后的边境一派银装素裹,马车在路上行得久了,修容就有些坐不住,时不时挑起车帷朝远处眺望,而一旁的舒庭逸却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突然,眼前一道银光一闪,悠忽一下从这蓬雪里钻到那蓬雪里去了,转瞬又蹦蹦跳跳地朝前飞奔而去。修容一怔,立时惊喜地喊了一声:“有野兔!”
舒庭逸也睁开了眼,懒懒地朝外望了望,问她:“想要?”
修容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手:“最近打猎习惯了,一看见有猎物就忍不住手痒。”
“这好办,去打就是。”说着话,朝外喊了一声“停车”,又回身从车的夹层里摸出一把沉甸甸的弓来:“拿去过瘾!”
修容上手一掂,真沉!
舒庭逸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笑笑道:“拉不开?”
修容不服气,弯腰跳下马车,瞄准了猎物,吃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堪堪将弓拉开了一半。
“这鬼东西!”修容有些气馁,没好气道,“一把弓而已,这么重可怎么用?”
舒庭逸纵声大笑,快步来到近身,示意她把弓交给自个儿,然后挽弓搭箭一气呵成。还没等修容反应过来,他的箭已经“嗖”一声射了出去。
远处那团一直跳跃的小活物猛然间定格不动了,背上插着一支铮然作响的箭。
修容吃了一惊,同时也有点脸红。这厮,能混上元帅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只凭这箭术就够他藐视一众将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