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靳年闭了闭眼睛。
有助于他康复?差点把他气死还差不多。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用不用我叫医生?”末瓷坐到予靳年的旁边,温柔的问道。
“除了有点头疼反胃外,其他还好……镇定剂的效果还没过去,不用叫医生。”
予靳年的目光挪到了末瓷的脖子上,尽管今天末瓷带了一条丝巾,但还是能隐约看到齿痕。
是他昨天留下的。
不过……自己将她抱回车里后又发生了什么?有没有伤害到她?
予靳年怎么都回忆不起来后面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头痛,越想越觉得害怕。
“我昨天……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予靳年的眸底泛起慌乱,想伸手抱住末瓷,却发现自己的腕关节痛到几乎抬不起来,手腕上也是一圈形状奇怪的淤青。
怎么会这么痛?还有淤青?
予靳年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难道……自己在无意识中还伤人了吗?
“没做,你昨天什么都没做,乖的很呢。”
末瓷微笑着将予靳年的两只手塞回了被子里,然后强行将人的脑袋掰向自己。
“现在,我们需要聊一聊其他事情。你现在镇定剂还没有消失,没有办法用力,对吧?”
予靳年漆黑的瞳底,女孩惊艳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危险的气息幽幽的散发开来。
“呃……不……不能用力……”
话音未落,予靳年就感觉双颊一痛,一张俊脸被末瓷扯成了滑稽的鬼脸。
“很好,很好!不能用力就太好了,老娘收拾起你来更方便!!”
然后予靳年感觉自己的脸被一顿「正骨」加「整容」,折腾的七荤八素。
末瓷胸口的一口恶气徐徐吐出,然后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个东西砸到了予靳年眼前。
予靳年看着眼前的小玩意先是一愣,随后眼底掀起骇浪。
“这东西谁给你的??”
末瓷回怼着予靳年的视线,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你说呢?”
予靳年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目光死死的盯着末瓷的脸,似乎想把眼前这个女孩和曾经的那个人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