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法律不能保护受害者,为什么学历不能出人投地,为什么见义勇为不如管好自己,为什么阶级在社会主义国家还在主宰人民。这些问题,很多人也想问什么。”
说完,家里被开了灯。
换脸后的战神问候了他。
“孙工程师,你好。”
孙成栋目瞪口呆。
紧接着,他又看到,他家的今晚根本不止二人,沙发后露出双被打晕的脚。
脚的旁边。
是一个拆掉后的跟踪狗,和一包网购的安眠药。
这下,他终于知道是谁救他了。
陈空青在和夜晚做朋友。
晚间,宁天朗和他吃了外食。他回家后,开启植脑,开始完成篇论文。全英文的标题如下:《ai密接接触采集法,交互灵魂和流体大数据悖论》。按照惯例,国际奖项审批已过,另附上组委会主席奥利维奇的信。
可他在专心,没考虑过这样会听不到多余动静,他老僧入定的状态乍一看很像在洗澡时睡觉。
尤其,陈空青以前选择同居的只有一台台会说话的电脑。
但他闭着眼睛,植脑的功能会令他第一次发现因特网世界内的真相。
比如,一个男友ai,还是iss3半人形版本的。
眼看,一台不知名的‘ai’定位在了浴室。
跟踪狗还在,他家最安全的就是浴室。
但当他的半个身子浸泡在水里,下一秒,一种头发闪烁着细小光芒的淡白色的集成电路出现了。
‘iss’渐渐走近一个人。
熟睡状态下,有人的肩在说他睡着了,像妈妈的双眼皮和浓密的长睫毛合着,生来纵观全局的样子实则把一切看在眼中。
ai只会注视,不敢吵醒对方。但它在近距离拍摄对方。
然而,就在‘它’蹲在缸旁守夜似的死活不走。
一个人看不下去了,他把电脑给拽进浴缸,计算机一浸水,‘ai’被抓住了。
有人根本就没睡。
在名为断桥反应中,计算机的下半身还有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