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不敢看他,身子止不住发抖。
其实那会儿,晏霖也才二十一岁。
易初却觉得,这是个活了很久很久的魔鬼。
起先谁也没说话。
易初把头埋得很低。
晏霖只是抽着烟,眼皮都没掀。
抽完一根烟,他把烟头扔进烟灰缸,这才抬起眼,冲她不冷不热笑一下。
“还疼么?”他笑着问。
易初脑子发木,没听懂他什么意思,只顾着发抖。
他一开口,易初吓得一激灵,抖得愈加厉害。
“嗯?问你话呢,还疼么?”晏霖又问了遍,仍是笑着,极有耐心似的。
易初还不明白,微微抬起眼,缩着脖子看他:“晏总,您……您——”
晏霖哼笑一声:“不懂我问哪儿疼?”
他这么一反问,易初终于从这冷笑中反应过来。
“坐。”晏霖拍拍旁边的位置,又冲她笑笑。
易初哆嗦着坐过去。
他忽地低头,凑近她耳边,用带着笑腔的声音,轻轻问:“怕我啊?”
易初人都快抖没了,颤颤巍巍话也说不利索:“不……不怕。”
晏霖笑起来,拍拍大腿:“不怕就坐这儿。”
易初起身,坐上去。
腿刚碰到他的腿,身体本能地抗拒,立马想起来,却被他死死掐住腰,不让动弹。
晏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其实很好闻。
但易初靠近了,闻着直犯恶心。
因为那天晚上,在废弃厂房,这个味道萦绕着她一整晚。
“还疼么?”晏霖不厌其烦,又在她耳边问道。
似乎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易初不敢说实话,垂着眼,摇摇头。
晏霖很满意:“那行,不疼就继续。”
他将手伸向那里。
易初吓得又出一身冷汗,慌忙摇头,按住他的手大叫:“疼!还疼!”
晏霖看着她,挑了挑眉,笑起来:“疼就对了,就是要你疼。”
易初起身就跑,被他抓住胳膊一把拽回来,打横抱起往床上扔。
她死命按着裙摆。
裙子就这么被撕坏了。
连着三个月,坏了好些衣服裤子裙子。
易初要是反抗得厉害,不光身上穿的要被撕坏,挣扎中也总磕着碰着,身上不是这里青一块,就是那里紫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