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答应得很小声。
饶毅博这才将她放开。
可那双直勾勾盯着她看的目光,热度依然不减。
易初被他看得害怕,往后退了退,埋头不敢看他:“不早了,你快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去店里呢。”
她退一点,饶毅博就进一点,又往她身边凑近。
“初初。”他叫着她,嗓音低哑而有磁性。
易初早已不是青春懵懂涉世未深的少女,自然知道他这一声「初初」里,带有多少不能明言的情绪。
她又往后退了退,却忽地被饶毅博抓住一只手。
“这个时间点,你跟我提睡觉?初初,我好歹也才二十郎当岁,这个年纪的男人爱想什么,你不知道?”
“不行!咱们说好的,你不能——”
“我不强求,可你总得给我一点甜头吧?这都多久了,我也是个男人啊。”
易初费老大劲也抽不出自己被他攥着的那只手。
她怕得紧,声儿都颤了:“你、你再等等好不好?我自己都不知道——”
“还要等多久?初初,我最近越来越感觉,快忍不了了……”
“哎呀你说什么呢!”
“那你再给我抱一抱,好不好?”
他眼巴巴看着她,低声央求着。
易初趁他不注意,使劲抽出自己的手,飞快钻进被子里,将自己紧紧裹住:“你快走吧,我困了!”
说完便用被子蒙住脑袋。
饶毅博碰了一鼻子灰,却又拿她没办法,只能悻悻地回去。
这一晚,易初几乎没怎么睡。
饶毅博真心真意待她,于情于理,她都不该这样骗他的。
可不骗还能怎么着?
自责与内疚,让易初备受煎熬。
第二天一早,她便出发去机场,在飞机上睡了一觉,才有了点精神。
中午飞机落地北城,易初从机场直接打车回福安小区。
到家第一件事,照例是擦遗像。
边擦边对着父母和姐姐的遗像说话,就像小时候那样,跟他们聊着天。
擦完遗像,易初在沙发上又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易初离开这个家,在楼下打了个车,去往保莱酒店。
保莱是晏霖名下的酒店。
也是国内一流的豪华酒店。
以前读大学期间,易初没少住保莱。
那时候晏霖忙得很,经常全国各地到处飞,四处出差。
在外地,他几乎只住自家酒店。
江适宇会提前给易初买好机票,告诉她房号。
她自己过去找晏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