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折腾一宿,第二天易初忍着酸痛,早早从床上爬起来,准备给自己煮碗面,然后赶地铁回学校。
晏霖也醒了,起床就说要吃她做的早餐。
但易初还是只煮了一份阳春面。
她见晏霖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也铁了心不给他做饭。
大少爷被伺候惯了,肯定理所当然拿她当女佣使。
给他做了第一顿,以后就会有第二顿第三顿……
然后无休无止被他压榨身体心灵以及劳动力!
阳春面上,加了个煎得七分熟的流心蛋。
绿油油的细碎葱花散在汤里。
香气,卖相都极其诱人。
易初咽着唾沫搓搓手,拿起筷子准备开动。
碗口上空忽然拦了只修长的手。
“你干嘛?”
易初肚子饿得直抗议,没好气瞪着站在旁边的晏霖。
“我的呢?”晏霖问。
“你的?没你的。”
晏霖剑眉微挑,似乎并不在意,却忽地打横抱起易初。
一屁股坐下,把易初放在自己腿上。
双臂将她牢牢箍在怀里。
易初先是吓一跳,随即意识到,自己与他贴得这样近。
近得能清晰感受到某些特别位置。
易初脸红似血滴,心跳得飞快,呼吸几乎停滞。
“我饿了。”晏霖贴着她的脸,唇瓣有意无意轻轻蹭着她脸颊。
“哦。”易初脸红到脖子根,强装淡定,冷冷回应。
“要么吃饭,要么吃你,你选一个。”
不怕流氓有文化,就怕流氓力气大!
易初只恨自己没有从小练习跆拳道,要不然这会儿铁定给他一个过肩摔。
“你想吃什么?”易初翻着白眼问。
“这个。”晏霖指指餐桌上的面。
还真是不客气。
易初撇撇嘴:“你吃吧,我重新做。”
她愤愤走进厨房,麻利地又煮了一碗面。
端出来时,看见晏霖坐在椅子上看手机,桌上的面一口没动。
“吃啊,怎么不吃?怕我下过毒?”
易初心想,本年度最后悔的事情之一,就是没在这碗面里加砒霜。
见她端着面来,晏霖才动筷子:“一起吃才有家庭氛围。”
这话听得易初发笑。
“哎哟晏总,又拿我说笑。”易初阴阳怪气说道。
“别老晏总晏总的,我不爱听这称呼。”
晏霖脸色倏地一沉,阴云密布。
还好意思生气?
易初本来只想说句调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