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别在意。他总是会这样莫名其妙的出来……”
虎杖悠仁嘿嘿一笑,就是在伏黑惠砍来有点怪怪的。
带有冰凉感觉的液体推进身体里后,中岛敦突然觉得身旁一切的声音都被放大了。
用力拍打铁门的声音,嘶吼着呐喊的声音,已经他倒地之后的心脏跳动。
“上面真的说了这样就可以了?”
“就这样,能问出什么?镇定剂和吐实剂剂量够吗?”
“谁知道呢?外面那个碍眼的也弄走了,五条悟也出去了,现在就开始吧……”
拍打着铁门的声音停止后,中岛敦隐约知道了昨天被派过来照顾他的那明名先生不在了。
他本来以为,这次进来的也会是一些例行盘问的人。
可是他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今天早上的饭菜里不对劲,那种让人浑身没有力气的迷药就在刚才,发挥了药效。
中岛敦侧倒在地上,艰难地撑起自己的眼皮,感觉到踩在腰身上的力度后,他脑海中突然想出了‘屈打成招’这个词。
还真是好笑,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要问什么。
“说!一个星期前,火车上的那只鱼形诅咒,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什么人?”
这么一逼问,那名还剩下一点意识的青年就笑了。好家伙,本来以为是除暴安良做了一件好事,没想到倒是给自己惹了一身脏。
什么咒术师,什么力量强大的咒术界,所耍的也不过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温柔的情愫从中岛敦的眼瞳中完全褪去,肃杀的寒意让他看起来更加骇人。
不禁的,中岛敦也就想到了虎杖悠仁。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会不会也是虎杖同学所经历的呢?这么痛,这么难受,这么令人悲伤。
所以他们到底为什么会接受这样的现实?又为什么会遭遇这些呢?
冲破口腔的冷笑从不语的中岛敦嘴里发出,那声音像猛兽的低声咆哮,却又带着一丝悲凉。
“别白费心机了,再怎么问我都不会说的。我不说的话,你们就永远不会知道你们想要的,我有信心让这个秘密,跟我一起去往另一个世界。”
金紫色的眼瞳在灯光下竖成了虎瞳,看起来无比吓人。还没等两名辅助监督缓过神来,就见原本被注射了药剂的青年,身影闪过。
快出残影的中岛敦冷着眼将两名人撂倒,又没伤害他们。衣身单薄破烂的中岛敦见两人昏倒,就一直站在了紧闭的铁门前。
正当他挥手要幻化出白虎利爪大肆破坏前,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然后,有人打开了无比坚固的铁门,站在了靠着墙壁的他面前。
“哦?真的不考虑说一说吗?对我也不行?中川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