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怀铭又笑了声:“所以,吃撑了过来散步真的只是借口。”
宁芯:“……”
这个给人挖坑的水平。
真的是……玩不过。
多说多错,宁芯索性缄默。陆怀铭倒也没再说什么,仿佛只是想在表面揭穿她,并不打算刨根问底,不点名她会有这些行为的初衷。
气氛倒是莫名的融洽。
一直出了电梯,两人在走廊分开,要进酒店房间的时候,陆怀铭忽然喊她的名字,“宁芯。”
宁芯回头,对上他俊朗清晰的眉眼,不知为什么,心跳有些快,“怎么了?”
他说:“你知道形容人嘴硬一般是哪种动物吗?”
“……”宁芯眉心跳了跳,条件反射地回,“鸭子?”
陆怀铭懒散地靠门框站着,好整以暇地睨她,一副“你明白就好”的神色,淡淡道:“怪不得想把我拉下水当鸭。你是这几年变异了,因为生殖隔离没法对我下手吗?”
宁芯:“……”
宁芯:“……?”
宁芯:“……!”
……
回到房间洗完漱,做完护肤流程,定好闹钟,宁芯躺上床时都还被陆怀铭最后一句话震撼着。
那句话通俗点的意思就是——
宁芯,你就是喜欢我。
你以前不是挺心直口快的,怎么几年过去反而嘴硬不敢承认了?
现在终于克服重(物)大(种)阻(差)碍(异)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慢慢对我下手了?
这真他娘的嘲讽得太有水平了。
也太有预见性了。
一般人说不出来啊……
一直到模模糊糊地睡着,宁芯都觉得她被陆怀铭问得哑口无言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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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芯最近睡得比较规律,很久没起这么早过了,虽然被闹钟叫醒起得麻利,但洗漱完后依旧困意难消,被助理敲门叫出来,碰到一起往海边去的陆怀铭时,非常没形象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氤氲出生理泪水,杏眸一层薄薄的雾气。
女人雪肤水眸,未施粉黛,五官精致漂亮,像蒙着晨露的白玫瑰,清纯却又带着馥郁勾人的攻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