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铭把她放床上，拿下胳膊，捧着她的脸，在唇上轻轻一碰，撤身离开，“吃醋的奖励。”

“？？？”宁芯懵了下，“我什么时候吃醋了？”

“微信、热搜。”陆怀铭提醒。

宁芯：“……”

才没有好吗？

她真的只是想知道真相，才问的谢珊的事情。

但她没心思反驳了——

陆怀铭在掀她的裙子……

虽然知道陆怀铭是因为她的擦伤，但开着灯就还挺让人害羞的，忙伸手压住裙子。

磕磕巴巴地调笑，“真…真的…呃，要乱来，你带计生用具了吗？”

啪一声，陆怀铭抬手扔了一个圆柱形的小盒在床头柜上，膏体是葱郁的绿。

他根本不搭理宁芯的话，单刀直入，“腿疼得厉害吗？你自己抹？”

宁芯手绞紧了裙子，羞耻和让陆怀铭服务的两种念头开始在脑海里大打出手。

让？还是不让？

到最后，她硬邦邦地憋出句听着就很假的话，“我不会。”

“……”

陆怀铭自打看到伤处，脸色就不怎么好，跟扑克似的，大概很后悔又带了她一圈。

过了最开始那会儿，宁芯脸皮厚了起来。于是，她抬起另一只没抹药的腿，懒洋洋踢了陆怀铭大腿一下，“别拉着脸了，没事，过两天就好了。但不再骑一圈，我会惦记好久。”

“这是用身体的疼痛，换心灵的宁静。”

“……”

陆怀铭抬睫，没什么情绪地瞟她一眼，略无语。

宁芯觉得他仿佛在说“你什么时候宁静过”。

药膏凉丝丝的，一定程度上减轻了痛感，取而代之的是陆怀铭指尖的触感，起初是凉的，药膏完全被涂抹开，又有些烫，不可避免地撩动了宁芯敏感的神经，旖旎心思争先恐后冒出头来，脑子里不受控制闪过“冰火两重天”几个大字，她咬着牙嘶了声。

陆怀铭动作一僵，抬头，“疼？”

“还好，”宁芯清清嗓子，觉得他再抹下去可能会出糗，便说：“我来吧，看了会儿，学会了。”

“……”

陆怀铭虽然不知道她心里到底经过了怎样一个曲折迂回的历程，但也没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