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小美人只是朝中官宦人家的贵公子,定然是自己的那些多嘴下人,才让他们寻到小美人的踪迹,然而那冷面侍卫的下面一句话让孔雪笠面如死灰。
“大胆贼子,擅自绑舒王,其心险恶,来人给我拉下去打入天牢!”江舒影看到孔雪笠与自家主子亲昵作态,当下不满。
“舒儿,求求你我是无心之举,实在不知你是当今舒王。”孔雪笠跪倒在齐舒脚下,恨不得整个人贴在地上。
齐舒却无动于衷,一双饱含水光的眸子无半点涟漪,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孔公子言下之意,若是平常老百姓便可以随便掳掠,你可知这是杀头大罪,就当自尝恶果。
“这一番话说到孔雪笠腿脚顿时瘫软,他知已无挽回的余地,侵犯当今舒王,就是死自己一百次也难以请求宽恕。”
还废话些什么,这等杂碎,一刀了结了便好!“江疏影看到自家王爷失踪半月,身形更加消瘦,方才进来就看到此等杂碎对王爷上下其手,意有轻薄,早就怒不可遏,然而令他意外的是,王爷并未让自己了结他,似乎有意包庇。
孔雪笠看到江疏影剑光一闪,更是吓得六神无主,伏在舒王跟前口口声声请求宽恕,舒王看到他那副嘴脸,鄙夷万分,令几个属下将孔雪笠拖了下去。
江舒影提到苏恒一行人,若非他们,怎么也猜想不到是这种色胆包天的贼子,将舒王掳掠。
晨分时分,易行云缓缓的睁开双眼,只觉被一个异常温暖的怀抱拥着,心下不禁警铃大响,发现自己正伏在一人肩头,沿着那人喉结看上去,正是苏恒俊朗的面容。
他心下不由噗噗乱跳,只觉一阵甜蜜。他只记得一众人被阿银逼至绝路,千钧一发之际,离镜上了自己的身,与阿银抗衡,难分上下,然后自己如坠入冰窖,被苏恒一直拥着不曾撒手。
嘴角不觉微微一笑,这一笑便发觉自己下半身不适,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
苏恒发觉一直软腻腻的手抓着自己的手臂,睁开沉重的眼皮,便看到易行云一张小脸皱着,秀眉扭曲,似乎十分的痛苦,突然想起昨天为了救易行云的的命,便横冲直撞的冲了进去,也不知道是否伤了他,顺手拿起案上的膏药便扶着易行云的身子起来。
易行云面色殷红,不明所以的望着他,那双饱含水光的眸子,如幼兽一般惹人怜爱。
苏恒不觉吞咽了下口水,眼神再也移不开来,薄被被二人的拉扯,慢慢从易行云光洁的肩头滑落,露出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
“你那里……应该是红肿了,你躺着把腿张开,我为你上些药膏可好?”
一瞬间场面尴尬不已,虽然彼此已经心照不宣,但两次都是在易行云昏迷,苏恒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苏恒知易行云定然心里委屈,却又不好埋怨自己。柔声向他询问,易行云只是把头埋的低低的,闷声不吭,耳根更是通红。
“你不说便是当你应允了。”苏恒将薄被掀起,盖着易行云的上半身,埋怨自己昨日行事如此鲁莽,竟然伤了他,便瞧见易行云光洁笔直的双腿,拿着药膏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怪不得昨日觉得滑顺异常,原他的双腿竟如此修长。
易行云看着为他涂药的苏恒盯着自己的腿,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用光洁的脚踝碰了碰苏恒,随后又害羞的躲在了薄被里,苏恒俯下。
身子将药膏涂在手上,然后温柔的将药膏送入他的伤口,易行云脸颊苍白,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苏恒看着心疼便揽着易行云让他伏在自己的肩头。
一番上药,二人皆是满头大汗,不多时桂圆便带领下人上前为他们洗漱,说是舒王当夜病情好转,不再昏迷。
听闻是府衙的捕快所为,便要请他们道舒王府道谢,苏恒顾虑到易行云的身子虚弱,想要推辞。